邝露还年轻,正在读书,完不想要孩子,更怕被同学和父母知道,就拜托慕建义带着她去流产。
说到这里,邝母一脸的沉重和痛惜,
“可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第二天她就住院了”
舒心拧眉,
“这些事情,你们都是听慕建义说的?”
邝母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慕教授没什么骗人的理由,他连自己被露露强行的事情都说了,而且我们也问了学校里和露露玩的好的那些同学朋友,和慕教授说的差不多。”
舒心想起自己和邝露最后一次见面。
邝露那副样子可不像是自己想要打胎,而是完麻木的被慕建义和他父母牵着鼻子走。
“邝露和慕建义在一起之后性格大变,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还有邝露去医院之前,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的精神状况有什么不对劲?”
邝父和邝母是双职工,工作都忙,平时夫妻俩个一个比一个回家晚,和邝露说话交流的场景顶多就是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给她零花钱让她随便花。
其实前几个月,她也有发觉女儿好像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原先每个月都会因为买布拉吉跟她要钱,那段时间也不要了。
她也和邝父说过这件事,可是邝父却说,女儿以前性格太差,现在能转变一下也挺好的。
所以夫妻俩个也没当一回事。
这些事情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但是现在女儿变成这样,她潜意识里不想承认是自己对她的关心不够造成的。
现在被对面她一直怀疑的黎舒心说出来,她有些恼羞成怒,不咸不淡道。
“没有!她好好的!她和慕教授搞对象,天天回到家开心的不得了!”
啊
难道自己的想法错了?这件事和慕建义没关系?
舒心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邝露家人。
听舒心说可能是有人用她的照片来吓唬恐吓邝露,邝家人更是觉得不合理,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可想了。
等回到车上,黎文琛说自己的墨镜掉了,让舒心和黎文锋先在车上等着。
“老邝,你说露露的事会不会和慕教授”
邝母站在走廊里,有些忧心忡忡的问着邝父。
邝父还没回答,就见黎文琛迎面而来,他在公家做事,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客气的问道。
“黎老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黎文琛将墨镜摘了,一双冷峻的眼戾气十足,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派人跟踪我小妹,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看你的这个处长是不想当了。”
黎家和省市甚至中央都有关系,捏死他根本不难,邝父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连连摇头。
“早就没有了,第一次见面你和我说过之后我早就没有再找人了,我还把这件事打了报告!”
女儿在医院发疯之后,邝父爱女心切,就找人跟踪了黎舒心想找出一点她和女儿的关联,结果第一天就被黎文琛的人发现了。
他知道黎家的厉害,就不敢再跟踪了,还跟上头打了报告,被处分了。
黎文琛看他不像在说假话,神色更冷了些。
不是邝父,那就是说,还有别人在跟踪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