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爱死这种上位者的威严了,学着戏文里头男人的样子,伸出小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学着轻佻的语气,油腻腻的问道,
“那为什么?难道是不喜欢我?”
男人额头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双眸深邃,整张脸如同他脸上的刀疤一般,锋利凌寒。
她刚心生怜惜,整个人却已经被反身压在桌上。
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眼神迷茫无助,倒更勾起男人的占有欲,他似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波澜。
舒心睁大双眸,只感觉自己怎么突然就丧失了主动权,和呼吸权
男人的吻细密又扎实,一路从唇间吻到了脖颈,直到灼热的呼吸烫到耳垂,束住襦裙的绢条被解开,耳垂被轻咬,她才听到男人放肆强横的低笑。
“你说喜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喜欢她,从第一眼在海浪翻涌之间看到她就喜欢了。
一开始那喜欢还只是止步于欣赏,后来知道她要当他的媳妇,他才放任这喜欢在他心里扎根。
后来他唯恐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一再却步,可这喜欢却像是他们后院里的那一棵香樟树,和她相处越多,枝叶就愈发茂密。
他控制不住,情难自已,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再无遮拦。
舒心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也像是置身在海浪之中。
她柔弱无力的攀着男人的肩,轻抚他脸上的伤疤,央求道,
“回房间好不好?这里毕竟是”
这里毕竟是书房,里头放着那么多婆婆的书和笔记,她觉得终归有些不太好。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已经一路轻移到了她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往前移动了些。
她只觉书桌的凉和某处的烫绞的她思考不能,男人抵住她的唇轻舔了一下,语气不容置疑。
“传宗接待,有什么不好?”
第二天一早,舒心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床上。
在她一再央求之下。
代价就是一整晚的夜不能寐和现在的腰酸背痛。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舒适的棉质睡裙。
看了一眼表,已经九点多了,她赶忙扶着腰起来洗了脸刷了牙,抬眼一看,那件齐胸襦裙已经被洗干净晾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昨晚男人怕她凉着,毫不客气的将这件衣服垫在她身下,再怎么说也吸了不少汗和
她怎么可能再穿着出去啊!
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洗的,这会儿已经干了,她赶忙拿下来收在了箱子最下面。
今天是周日,昨天她和金枝嫂子说好了早上在工坊见面的。
这会儿怕是嫂子早就到了。
桌上有慕建云给她买回来的早饭,包子和已经放凉的豆浆。
她咕嘟咕嘟的将豆浆喝了,带着两个小包子就出了门。
走在路上轻轻咬了一口,才发现居然是她的最爱之一-甜甜的奶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