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右相为何要这么做?”就像右相与丽宛公主勾结,魏紫也猜不到动机。
“我查过右相,除了那个被我们发现的地宫,别的事他都做得毫无瑕疵。”风澹渊眉头微微一皱:“但这正是奇怪的地方,人无完人,他是如何做到找到一丁点问题的?”
魏紫道:“父亲鲜少盛赞一人,然右相霖泽却得他青眼相待。”
“霖泽并非大雍人,在太史令的记录里,他出生于偏远的临海小国黎国,早年随商队来了大雍,拜清商先生门下,后入仕,十年时间,以二十五不到的年纪,官拜右相。”
“为官十载,霖泽政绩卓著,又不结党营私,深得天子信任。”
“我相信天才的存在,霖泽不是完人,但以他的能力,粉饰太平并非难事。”
风澹渊微微一笑:“魏姬做了不少的功课。”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魏紫喝了口茶,淡然道:“事关魏家,世子放心,我定会尽力而为。”
风澹渊给魏紫和自己的杯盏都续了茶水:“关于右相霖泽,我再补充几桩私事。第一桩,他还未成婚,没有未婚妻,私下也未养男宠。”
魏紫道:“这事我也听父亲说过,父亲赏识他,也曾有拉红线之意,但被霖泽婉拒,称诸事繁忙,暂无娶妻之心。”
风澹渊一笑:“那魏姬觉得霖泽长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