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还看他四弟一眼,打趣:“你四叔就是‘心眼’太小了,看看,现在那么多事,都是他管着,还得教你们。”
看他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薛石很是无语。
虽然被说心眼小,但是亲哥的打趣,平时也总是这样,兄弟们之间胡闹惯了,薛四虎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二哥,你这突然又做老丈人了,来,跟兄弟说说伱的真实想法,让我心里有个底。”
他二哥一儿二女,而他是一女一儿,不过他女儿薛浅笙还小,要道今年下半年才满十二岁,急倒是不急,不过看着自己哥哥都快要做老丈人了,让他不由地也想到他迟早有一天,也会做别人的老丈人。
闻言,薛二虎耸耸肩:“也没别的感觉,就那么一点自己家种的水灵灵的白菜,不知道被谁家的猪拱了。”
“噗。”薛四虎直接笑出声。果然天底下老丈人都一个想法。
“爹,那这事咋办啊?”薛石问道。
“什么咋办?”薛二虎斜他一眼,“有什么好办的,就随着她呗,她总不可能一直不带人来见我们,迟早的事,估计现在是他们刚处着,觉得时机还没到,不宜那么早带回来见我们。”
“话是这么说,但我是真好奇人家长什么样啊。”薛石说道。
薛二虎自然也是好奇的,怎么说未来应该就是他大女婿了,想了想,才道:“真叫白骍吗?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薛四虎提醒道:“铛铛写回来的信里不就提到过这个名字?石头和柏柏也是听守守说的,当时铛铛和守守在书院碰到人家了……好像感感还有一副人家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