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薛大贵一个激灵,开始怀疑起来:“狗子不会也不是我儿子吧?!”
薛琰无奈:“……狗子哥长的跟你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能不是你儿子?”
“这就好,这就好。”薛大贵放心了。又开始哭了:“啊——”不,是嚎,“我怎么这么命苦……我好命苦……啊——”
正午了,下田下地的人都收工要回家吃午饭了,瞧见薛大贵坐在田坝上哭,说什么他怎么这么命苦,虽然平时薛大贵在村里不讨喜,但怎么说都是一个村的,有人就绕过来问了:“大贵啊,你怎么了?这好好的哭什么啊。”
薛大贵就小声抽泣道:“我媳妇偷人了。”
话那叫一个直白,也太过突然了,立刻噎的那问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啊……啊?”
又有人绕过来问。
薛大贵还是小声抽泣:“我媳妇偷人了。”
那人也是被噎的:“啊……啊?”
再有人绕过来,也同样是被噎的:“啊……啊?”
正好薛大富看薛琰和姜月到点了还没回家吃午饭,想着两孩子平时都懂事,说什么时候回来就会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没回来,应该是出事了,都忙出来找,刚快步走到村头,就看见这边围了人,好像他四弟就坐在中间。
??PS:宝宝们,求月票~
?求月票~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