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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桑看着自己的母皇,曾经一直以来相信母皇只是失踪,一定会回来救自己和奇树云岛民的信念彻底崩塌,此时此刻,就像内心伫立已久的神山,居然在刹那间轰然瓦解。
“可是我是没有办法,离桑。”
蛋黄哭泣着,看着离桑,想伸手过去抱一抱离桑,却又害怕离桑反感而缩回,依旧尽力保持着离桑舒适的距离。
离桑却只想步步后退,不愿再跟本是自己母亲的蛋黄,再靠近一寸。
“如果我不答应他们,他们就要把整个奇树云岛所有的岛民都变成铁怪。我为了保住奇树云岛最后的根脉。我只能委屈你和夫君。”
“什么意思?”
离桑不可置信地痛苦地扭曲着自己的五官,无法理解这些突如其来的各种真相。
“用你和夫君做人质,答应他们每年帮他们把一定量的奇树云岛贫民区的子民变为铁怪,才能保住我们奇树云岛新生的孩童。不然的话,所有的子民,都会在当年,一次性变成铁怪,我们奇树云岛就会军覆没,不再存在于世上。”
蛋黄看着离桑,尝试让离桑把情绪稍微缓解一点后,才敢继续慢慢地把真相说出。
“那父后为什么会变成铁怪?你又为什么要用一千条同族的命换?上贡又是什么?“
离桑努力理解着这些她从未曾想过的事情,甚至因为太多的冲击,而痛苦地蹲下,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逃避真相和事实。
“啪!啪!啪!”
银神朝着离桑和蛋黄踱着步走来,手轻轻甩了甩自己的皮衣,一步一步脚踏马丁靴,磕得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银神慢慢悠悠地在众人痛苦莫及之时,反而不合时势地鼓起了掌。
“好了,不想听你们的温情故事了,本来以为是母女反目成仇的精彩戏码,没想到居然是一出温情大戏,我好失望。”
银神走到离桑身边,俯身到与离桑眼睛平齐的高度,邪魅一笑后看着离桑,仿佛在欣赏一个少女是如何在临死前挣扎、痛苦和无奈地。
“有些秘密,你不需要也没资格知道。”
银神走到徐参決的身边,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来回绕着徐参決转圈,好像在审视下一秒要出钱购买的奴婢。
“这就是你找的,以为能救你们族的英雄?”
银神一脚踩在徐参決的胸上,甚至还左右拧了几下,力度在瞬间加重。
“啊!~”
徐参決再次发出惨烈无比的尖叫,痛苦难耐,满脸已经痛苦甚至变得有点黑紫色,所有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徐参決紧紧地抓着银神的脚,却无法抬动一下。
蛋黄和离桑此时此刻也顾不得母女情深和叙旧了,只想赶紧施法救援,两人同时朝着徐参決左手伸在前面,右手靠在后面,作法想把徐参決治愈。
在两人刚刚开始施法之时,两双银手铐瞬间从银神的衣服飞出,直直地朝着蛋黄和离桑飞出,直接把蛋黄和离桑双双钉死锁定在墙上。
任凭蛋黄和离桑如何痛苦地挣扎,却无济于事,未能把银手铐松动丝毫。
“哎~啧~不要着急啊!一个个来,着急什么。排队哈,排队!送死也要排队!”
银神端详着徐参決,就像一只豹子在审视一头受伤的小象,明知道对方下一秒就会血流而死,但还是不想立刻让对方结束痛苦,只想慢慢欣赏这痛苦盛宴带来的快感。
银神开始明知故问。
“疼啊?”
徐参決额头开始疯狂出汗,豆大般的水滴从额头疯狂渗出,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因为银中毒开始逐渐泛黑,好像下一秒就要浑身银化然后死亡。
“要不要,我加大一点毒量?让你疼得更惨烈一些?或者直接死得更快点?痛苦就会更少点呢~”
银神欣赏着徐参決的痛苦挣扎,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喜一般,定睛一看。
“哈哈哈,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鲸云号号主徐参決,雷云系神爵吧?可惜呀,但凡你碰上的不是金属系的神,你应该还是非常有胜算的,毕竟作为超自然系的天之骄子。哈哈哈哈哈!”
银神仰天大笑,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此时此刻徐参決、蛋黄、离桑的痛苦显得如此反差,所有的快乐,只有银神一人在享受。
“参決……”
蛋黄和离桑疯狂地挣扎着,手和脚都用力地扭动着,左右旋转着,试图解开这锁定他们活动空间和范围的手铐,却像蚂蚁撼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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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徐橙樱因为命性相连,此时此刻也开始疼得开始满地打滚,徐橙樱抱着自己的肚子,疯狂地锤着,希望可以借此减少哪怕丝毫的疼痛。
“小橙子,你怎么了?小橙子?”
枫里看着徐橙樱突发开始抱腹,跟之前一样奇怪,赶紧过来抱起徐橙樱。
“我知道这里的三楼有休息区,要不赶紧先把小橙子送上床放着吧?”
尤里虽然也不明白徐橙樱为何突然不舒适,但是看到这种迹象,只是立刻联想到那些被铁化的植物族同胞们,仿佛如出一辙的手法。
“好。”
尤里打开楼道的门,开始往上走,枫里抱着徐橙樱紧随其后。
“哎?尤里小姐,您去哪里?”
路上,一个正在巡逻的铁怪士兵碰到了尤里,铁怪士兵一身铠甲裹身,手握一直铁标枪,跟人一样高竖在自己身旁。
铁怪士兵毕恭毕敬地对尤里打着招呼,好奇礼貌地询问着。
“呃(⊙o⊙)…”
尤里虽然瞬间被惊吓到,手也立刻放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做出自保的动作,但还是立刻冷静了下来,把枫里和徐橙樱挡在后面。
“没事,我练琴累了,想休息。”
尤里也努力装出平时遇到巡逻士兵的样子,手立刻放下,背在身后,礼貌地朝着铁怪士兵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