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娘子和胖接生婆的尸体已经被邺王府的人处理了，凌瑜上了马车，就疲惫地靠在马车上问道。

“赵真真做下这种恶毒的事，五弟就这样算了吗？”

萧霖天淡淡笑了笑：“怎么可能！这样的事别说五弟咽不下这口气，换了我，也咽不下去的！”

“你刚才没注意到，五弟让人把甘兰草拨了，打算明天热闹的时候找人大张旗鼓送到康王府！”

“虽然五弟无法证明是赵真真让接生婆给五弟妹灌了红花，但这样一闹，把甘兰草和红花有冲突会致人于死的事捅破，有眼睛的人看到都会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五弟不用去指证赵真真，流言蜚语就够赵真真喝一壶了！”

萧霖天冷冷一笑道：“赵真真以为捏住接生婆的命，五弟就拿她没办法！”

“可这世上能杀人的不止有律法，还有流言蜚语！”

凌瑜看看萧霖天，勾了勾唇：“这主意是你给他出的吧？五弟可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萧霖天只是挑了挑眉，随口问道。

“本王很奇怪你之前进门的时候还不知道司娘子和接生婆给五弟妹下毒，为什么就让本王将人堵住不准走呢？”

凌瑜意外地看了看萧霖天，之前没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没想到萧霖天却记住了这个细节。

“因为我进门的时候嗅到司娘子身上有香味！”

“产房里只有血腥味，这香味就很突兀！当时我就觉得蹊跷，没时间查验，只能让你把人先留住！”

凌瑜解释道：“后来我检验了药丸，才弄清楚香味从何而来！甘兰草和五弟妹血液里的红花接触才产生出的香味！”

萧霖天怔了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自始至终都没嗅到香味，没想到凌瑜的嗅觉竟然这样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