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没想到胆子都变大了。
虚无缥缈的鬼神传说哪有人心可怖。
当她兴冲冲来到礁石上的院门口前,人却愣住了。
门前、院内皆是一片萧瑟,篱笆上都爬满了野草。
这是有多久没人打理了?
温宁伸手去推院门,落得满手灰尘。
她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大叔,哑巴大叔?”
没有人应她。
心里生起一丝不好的感觉,温宁赶紧往正房去。
屋里也是一片狼藉。
太久没有人类生活的地方,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霉味。
屋子里有些暗,温宁去开灯,可是显然已经断电很久了。
“这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身后传来潘东学的声音。
温宁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还是那颗栗子头,一点也没变。
看样子潘东学是跑着来的,还微微喘着气。
看清温宁的打扮潘东学也有些吃惊。
他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毕竟冷英杰断了手想要痊愈可要花不少钱。
可是她现在不管是穿着还是气质都精致又高贵。
“你”潘东学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来。
他拿出手机放大看瓜皮给他发的照片。
照片上,人群中那个气宇轩昂的人不正是冷英杰吗?
潘东学上前,想拉温宁的手却不敢。
她现在的样子让他本能地不敢对她做什么越矩的动作。
“阿宁,这大半年你去哪了?”
温宁反问他,“哑巴大叔呢?这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屋子长久没打扫潮湿发霉,味道很是难闻。
两人便从礁石下来,沿着沙滩边漫无目的地步行。
“冷英杰手断了的事我知道,那天晚上哑巴孙带着我们去找人,后来才知道出了事你们去城里了。”
潘东学偷瞟着容光焕发的温宁,“阿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走了之后没多久哑巴孙也失踪了。”
温宁站住脚,满脸担忧,“失踪是什么意思?就没人管管吗?”
潘东学道:“他无亲无故的谁会管,村书记倒是象征性地派人在村子里找了一圈,没找着,慢慢就没人管了。”
温宁咬了咬唇,这些日子她还以为哑巴孙是生气故意跟她们断了联系。
谁能想到他自己也不见了。
潘东学打量着她,“你呢?不说说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吗?”
温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冷英杰失忆你知道的,至于他的身份,你上网查一下这个名字就知道。”
她继续往前走,“以前可能这个名字没几个人知道,现在你去查,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