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算被欺负她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掉眼泪,只会偷偷躲起来的时候哭。
可是现在有冷英杰在身边,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哭了。
淡淡的月光仿佛一层柔和的滤镜打在温宁的脸上,下一秒冷英杰就着她现在动作,双手紧紧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比起上一次,这个吻,冷英杰吻得相当用力。
温宁瞪大了眼,“你”她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冷英杰就侵略了进来,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噬。
她感觉到自己被他吸住,跟他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感觉让温宁心慌,腿也软了下来。
可恶的是冷英杰居然笑了。
他笑着接住温宁整个人的重量。
温宁就这样被他搂着腰,跟他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
震惊过后是异样的快感袭来,心里像有无数的鱼虾穿过,酥酥麻麻的,温宁竟也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
直到冷英杰同样喘着粗气才将她放开。
温宁不好意思看他想躲开,可是冷英杰不放手,强迫她看着自己。
“上次那个不算”
温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不算?”
冷英杰还没平复下来内心的悸动,弯下腰将头埋进温宁的颈间,“上次那个不算吻,这次才算。”
温宁羞得不行,用手推他,“冷英杰!”
冷英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海水咸腥味,吃吃地笑,“阿宁,我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有一天恢复记忆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温宁停止手上的动作,慢慢回搂住他,“如果不得已你必须要走呢?”
冷英杰沉默了一会儿放开她,跟她对视着,“那我就带你走,不管去哪里,我都不离开你。”
大清早,潘东学正准备出门去啤酒厂上班,就听到路上出海的村民议论。
“哑巴孙疯了!”
“真是可怜,温宁跟他住在一起都不管管。”
潘东学感觉不对劲,忙上前问:“哑巴孙怎么了?”
“哟东学啊,你不知道,哑巴孙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地躺在沙滩上,看样子是躺了一夜了,他”
村民话没说完潘东学已经跑开了。
哑巴孙怎么会出事?难道是温宁怎么了?
老远的就看见有人零零散散围在哑巴孙周围。
潘东学冲过去,只见他双眼无神很是憔悴。
秃顶的脑壳上几缕黏答答的头发裹着沙子,整个人又是笑又是哼哼唧唧的。
“哑巴孙你干嘛呢?”潘东学上前问。
可是哑巴孙好像失了神一样,对他说的话完没有反应。
潘东学急了,“是不是温宁出事了?她人呢?她去找冷英杰没回家吗?”
听到这里,哑巴孙才猛然看向他。
一骨碌爬起来抓住潘东学咿咿呀呀喊着。
潘东学明白了,一定是温宁和冷英杰都没回去他才会这样。
那他们去哪了?难不成还在白骨湾?
“白骨湾”潘东学喊着就跑出去,“阿宁和冷英杰在白骨湾。”
看热闹的人群里,鱼贩打扮的老杨抬起头。
眼神阴郁地在草帽下看着潘东学和哑巴孙等人慌慌张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