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8章 加入协会(2 / 2)

柳常定把跟殷元说的结果告诉了老爸。

柳桂宁直接找到黎敏城,让黎院长帮忙劝说。

黎院长约殷元中午休息时间去他办公室下棋。

柳桂宁也在,殷元知道他的意图。

「像马啸莼一年的奖金,至少有二百万,还有其他收入呢。」

殷元心里想说:才二百万呀,看来做名人还不如做企业家。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黎敏城启发他:「加入棋协,对于你来说等于调节生活,就像你这次参加美院学习一样,也不影响你的生意。大老板一般都会有得力的管理,很多事打个电话就解决了。加入了棋协,以后感兴趣就可以参加,实在不想参加也不会强迫你。对你

又没有什么损失……」

殷元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

于是他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柳桂宁就给他办理了入会手续。

于是他知道了江明市和香山市的几个会员。

柳桂宁对他说:「江明市的退休老干部何健一直热心于棋协的工作,隔几天回去你找个时间去见见他。」

殷元说:「不用了,我跟他对弈过一局,他认得我。」

柳桂宁说:「你们认识那就最好了,你不是在江明开公司开工厂的么?我觉得你跟何老多走近,不会吃亏。不管怎样,在江明很多干部都是要卖他几分面子的。」

殷元认为他说得有理。

隔了一个星期,正在上课的殷元接到了一个电话。

现在手机容易携带了,以前大哥大上课时是放在宿舍或者车上的,现在手机他随身携带。

手机响了,他独自走到外面去接听。

「是殷元同志吧?我是江明市文联的袁和平。」

殷元听姑丈张文生说过这个名字。

「袁主席好,你找我有事吗?我现在正在上课,要么等下下课我再给你打过去?」

里面讲课的是粤省名画家管杉刖,刚才正在讲他绘画的心得体会,他不想错过。

袁和平说:「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那你等下有空再打过来,我等你电话。」

他告诉殷元自己办公室电话号码。

殷元告诉自己手机有号码。

殷元进去听管杉刖的绘画经验,部学员都听得津津有味。

有时偶尔会向他请教一些绘画技巧上的问题。

除了创作班的十八名学员之外,旁听的还有校的大部分在职老师。

连黎敏城也坐在教室门口,听他讲课。

管杉刖在粤省画坛就是领袖型人物。

他讲了两节课的时间,众人还是听得意犹未尽。

殷元利用课间休息时间,打通了袁和平办公室的电话。

「殷元同志,恭喜你成为省美协新会员,你是江明市文联的骄傲,江明市以前没有出过专业的画家。以前不知道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是我们文联的失职,以后我们要改变这种做法……」

殷元想:我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关你文联什么事?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袁主席,我们长话短说,我现在只有十分钟时间,等下还有一节课要上。」

袁和平说:「对不起,你看我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是这样的,鉴于你在绘画方面取得的成就,江明市文联决定吸收你为文联管理委员会成员,负责绘画协会的工作……」

殷元说:「袁主席,我开有公司和工厂,手上有几个建筑项目,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参加其他的,你还是请别人担任吧。」

袁和平说:「你的情况,卫生局的张文生同志跟我说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占用你宝贵时间的。只是让你挂个名,并不需要你坐班。偶尔开个会,有时候代表市里去省城开会。做为一面旗帜嘛,你可以影响很多青年发奋努力的……」

殷元想:你只要不影响我的时间,其他的都好商量。

他答应说:「还有几天,学院学习就结束了,回江明后我去找你面谈吧。」

袁和平异常高兴。

最后几天学习期间,大家都觉得二个月时间过得有点快,有点依依不舍。

期间高启文又在一个星期六,搭他顺风车去五邑大学。

似乎他跟曹海棠的关系取得了一定的进展。

几乎隔一天就要借殷元的手机给

曹海棠打电话,每次都要塞电话费给他。

有时高启文不打电话,曹海棠还会打过来。

殷元找了一个时间给董华平打了一个电话,他故意装着不知道他儿子的事。

「董总,有空出来吃餐饭么?隔几天我们学习班就结束了。」

董华平明显精神状态不好,他说:「小殷呀,这段时间诸事不顺,情绪不好,身体状况也出了问题,家里遇到一些麻烦事,不想出外面应酬,对不起。」

他不想说丧子的事,殷元当然不好提起。

杨光智打他电话说了:那个疤脸押去看守所了,法院正在起诉他,这家伙绝对难逃一劫。

他们刑警队已经向上级申报了殷元在擒拿凶徒过程中,所起的关键性作用。

省公安会对他通报表扬,并且会有一定的奖励。

其中还有一名记者找到他采访这件事。

殷元跟他讲述了事情经过。

第二天他在晚报上看见了记者发表的文章,只是他的名字做了匿名处理。

美院本来说请李宪财老画家也来跟他们讲两节课的,但是因为老画家有病去住了医院,所以没有来。

大家都说去医院探望老画家,到了医院,家属说老头子病重去了重症病房特殊治疗。

大家只能透过窗玻璃看了老画家几眼。

殷元意外在医院外面草坪上,看见香港收藏家徐迟瑞在跟李宪财的大儿子在低声交谈。

李画家还在重症病房治疗,不孝子就在跟收藏家谈老画家画作售卖的事了?

殷元内心里为老画家的一生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