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还有更痛心的是,整个向阳村百来亩的麦子被野猪吃得一干二净,连土都被翻了出来,村民们都蹲在地上流泪。
“老天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阳村今年怎么了。”
“是不是谁得罪了老天爷,所以老天爷才会让野猪下山来霍霍我们啊。”
“哎呀呀,欢崽和程巧住在山脚,不知道有没有被野猪给……呸,我这张臭嘴。”
“要不我们去看看吧,顺便问问欢崽这个局面怎么破。”
“走走走……”
“乡亲们,不要去看了,昨天欢崽已经受伤,伤势很严重,大家都知道程巧已经考上京城医科大学,所以现在程巧正在为李欢治疗,大家甭去打扰了。”
郝书记连忙喊了起来,王向阳见郝书记声音不大,站在后面的村民根本听不见,直接往前站了一步,将郝书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郝书记两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洞,这个家伙嗓门大啊,他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响。
听到这个消息,牛叔和王婶,还有泥鳅等人心中都难受了起来,李欢明明已经高升,完全可以坐在县城的办公室里吃香的喝辣的。
现在又逢年结,跟媳妇孩子在京城高高兴兴的热着炕头吃着年夜饭,偏偏心系向阳村,被王向阳一个电话就把人从京城风尘仆仆的唤了过来。
现在又为了大家受了重伤,每个人的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牛叔眼里含着眼泪,转身往家里走去。
他没有啥可以给欢崽的,刚才王婶说程巧需要大量的水缸,虽然他不知道程巧要水缸干嘛,但他家里有好多个大浴桶。
泥鳅连忙跟了上去,牛叔是他的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他当然要帮着师傅干活。
家里有水缸的也都回去搬运水缸了,至于钱,没有一个人愿意收这个钱,他们也是有良心的人,程巧和李欢如此善待他们,怎么还有脸要钱。
家里没有水缸的也往家里跑去,厨房还有一些鸡蛋、母鸡、米面、腌菜啥的,反正有啥好东西往李欢家里送就得了。
陈为民看着躺在地里一个晚上的大野猪,眼里迸发出渴望,他已经跟菊花分开,而是和刘寡妇住在了一起。
两人相互之间恩恩爱爱的,日子过得非常惬意,但刘寡妇是个喜欢藏钱的,什么都不舍得吃不舍得用,他只能好好努力,用心赚钱,满足刘寡妇的吃喝拉撒。
“村长,要不我们把这头野猪给剥皮吧,让大家也在新年的开头吃一顿杀猪菜,去去晦气。”
王向阳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认同了这样的说法,好在现在已经不像以前,去去晦气这种话说出来也不会让人揪住小辫子。
“你负责将这头野猪给处理了,再组织一些人弄杀猪菜,不过你千万不要太过分,不然,我有权利将你驱逐出向阳村。”
陈为民连连摆手,他才不会这么傻,最多弄一副骨架,贪污一斤半斤的猪肉,其他的他绝对不会动的。
向阳村今年虽然流年不利,但其实相对于其他村子来说,条件真的算好的,他家里现在也养了四头猪,就等收购站的人来拿钱换猪了。
“村长放心,我早就不是过去的陈为民了,对了,过两天我大嫂要去看望我大哥,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