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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鬼王无惨的诞生到如今大正时代,围绕其战斗自这一千年来从未停歇过。
多少忠贞义士的浴血奋战以及自我牺牲换来的却是无惨冷漠且有戏谑的嘲讽。
“有什么好笑的?”
“有什么好愉悦的?”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那是个不算炎热的夏天,临近秋天溫度有点的夏日有点微凉。
在一片青色的竹林中无惨“偶遇”了两个男人。
头色为黑色,其头发边缘为赤色,留有高马尾,且眼上的虹膜为红色。
身着红色和服的剑士面表无情的看着一副轻松模样的无惨。
“肆意践踏他人的生命,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微风中另一名剑士银色长发随风摆动,一双冷冽的双目犹如一把刀子,锋利且坚毅,黑白相间的服饰衬托着那白皙到令人发指的肌肤。
银发剑士右手放在后腰处的刀柄上,嘴中那颗叼着的不知名的小草似是感受到空气中逐渐弥漫的杀意,在微风中竟停止了摇摆。
“那又如何,两位年轻的剑士你们不会想斩杀我吧?”
一身和服打扮的无惨与珠世正止步望着对面的两位剑士,语气中嘲讽之意满满。
双方見面由于继国缘一开启了通透世界,无惨沒有感受到一丝斗气与杀意,认为只是个普通的剑士。
而另一名剑士虽然给无惨的感觉很特别,但也就特别而已,并没有引起无惨足够的兴趣。
一帮脑袋一乐的疯子,仗着手中的刀就以为自己足以挑战他无惨了吗?
带着轻蔑的笑容无惨大步往前走去,拥有巨大能量的他然没有把眼前的两位剑士放在眼里。
“多少年了,我想想看大概有八百年了吧,像你們这样的剑士我都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了,一茬接這一茬,仿佛就像韭菜,割了一波又长起一波,让人烦不甚烦。”
“撒——你们这样做无用功就不觉的累吗,还是说你們存在的意义就是重复着毫无意义的事?”
松懈防御的无惨开始嘲讽对方二人,当着二人的面一口口声声说着这些年来鬼杀队的无能,殊不知今日的无惨踢到了世上最坚硬的钢板。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就在无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黑发剑士动了,在无惨的视线中一把诡异的缠绕着火焰的刀刃朝他劈出弧形斩击。
“蝼蚁的顽强,终究只是无用功!”
尽管从未见过附着着火焰攻击的奇怪剑术,但在无惨眼里这也不过是加了火焰的普通剑术,还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然而下一秒他就将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惨痛的代价。
“啊——”
痛,深入骨髓的疼痛刺激着无惨的神经,令他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惨叫声。
红色火焰刀刃一刀斩在无防备的无惨身上,下一刻无惨赖以为豪的强壮身躯就被斩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並且这个伤势并沒有第一时间修复完整。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剑士!
一招吃痛之下无惨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撕下虚伪面具的他露出尖利的獠牙,红色瞳孔中充斥着血丝,望着收刀后退的继国缘一他忍不住萌生了一丝退意。
脚步微撤,却是脚下踩到了软绵绵的东西,用眼角的余光撇向地面竟是雪,一大片雪。
原来不知何时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片片雪花伴随着微风撒遍竹林,空气中少了份炎热多了份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