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张任这边还和马超战了几十回合。
那费观虽说也是文武双全,但是比上苏木麾下大将高顺。
那还是不够看的。
费观还是更偏向文才略多一点,虽粗通武略,可安营,可扎寨。
但你让他带着蜀中一群没怎么训练过的士卒迎战苏木军麾下高顺带着的陷阵营那也是强人所难了。
所以当高顺带着一千精锐陷阵营冲锋陷阵之时。
扎营未稳的费观军立刻就溃散了。
涪县南北两个城门都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景象,那就是一千人追两万人满山满地的乱跑。
南北两侧的喊杀声,使得李严在营中坐立难安。
他有心出兵去救,又不知该去救谁。
若是出兵,他又怕涪县城中再出奇兵偷了他的大营。
李严在营中踱步半晌,心中下了决定。
不出兵。
若是南北两门兵败,日后主公刘璋问起,就将罪责都推到杨任和费观身上。
反正他李严大营未乱,怎么怪也怪不到他头上。
李严虽有才干,但只为自己做打算,目无大局,过于看重个人利益。
他这个性格弱点,张松与他同殿为臣自然也是知道的。
等到凌晨天边泛起鱼肚白。
南北两边的战斗都落下了尾声。
守在南门的张任不敌马超身死,麾下两万人马死的死逃的逃,除了八千人被俘虏,其余等人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守在北门的费观就聪明许多,眼见着高顺冲阵不能力敌,立刻就举旗投降。
刘璋是主公,苏木军还是代表大汉朝廷呢。
所以费观投降也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由于费观的配合,在他麾下的两万多人,只有八千余因为家中妻儿在成都逃走以外。
其余人都跟着费观投降了苏木军。
苏木军仁名在外,谁不想跟着从军分田呢。
李严在天明时,终于得到了南北两门的战况。
两个满身露水的斥候探子单膝跪地,李严则是握着两份战报一脸无语的抬头望着天边的朝阳。
几万大军,围困涪县苏军。
还未扎营,三员主将一死一降。
士卒十不存一,一半都成了“大汉朝廷”的军队。
这仗还怎么打,这涪县还怎么围困。
但是李严也不敢撤军,几万大军出来,就他这两万人回去了。
刘璋问起来,政敌问起来他都没法回答。
就在李严纠结间,营外有传令兵前来通报。
“报!”
“报,将军,涪县城内有故人求见!”
“哦?是何人?”
“涪县信使并未明说,直言将军一见便知。”
“唔,尔等先下去吧!”
李严并未说要见还是不见,而是先将身前伺候的亲兵挥手赶走。
直到大营中再无他人,李严才幽幽叹息一声。
李严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此时见了涪县来使意味着什么。
他在思考,他在判断,利益和得失。
苏木此人素有仁名,又能知人善用。
麾下文官武将,不看出身,只看能力。
李严自是有能力的。
有能力就能在苏木麾下找到位置。
刘璋暗弱,又非明主。
降了吧!
降了吧!
李严脑中不停有声音劝自己。
“唉!”
李严长叹一口气,抖了抖衣摆朝外喊道。
“李敢!”
李敢是李严族侄,算是李严在军中最亲信之人。
“将军!”
李敢是一个年轻的小将,此时进帐拱手打了一声招呼就再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