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自从称帝的时间定下后,宁长荣每日除了处理这事,就是和白云良几人一起商议相关事情。
众人谈起这事,情绪都非常激动,投靠常渊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出身,像是白云良这样子的秀才更多。
他原只是一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秀才,如今却马上就要成为新朝的朝廷命官了,甚至还备受皇帝信任,白云良想到以后的光明前途,便忍不住激动的浑身战栗,夜里每每都会笑出声。
但在外人面前,仍然维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和宁长荣讨论事情的时候,人设也维持的很不错。
直到底下人说起封赏的事情,他才透露出几丝情绪。
止住了要出门的步伐,站在远处听着众人讨论。
“白先生是最早跟着将军的,等新朝建立后,白先生说不得也能当一个二品大官吧?”
“你们说到时候是白先生的官大还是宁先生的官大?”
“肯定是白先生呀,怎么说白先生也是最早跟着将军的,立下了汗马功劳。”
“要我说应该是宁先生,宁先生把城中治理的井井有条,还整出了干部学堂,咱们军中的人都支持宁先生当文官第一人!”
“就是,我也支持宁先生,不说其他的,就是瘟疫这件事要没有宁先生和王大娘,能这么轻易过去吗?那可是瘟疫呀!哪次不死个十几万人?这回呢?死的人连原来的一成都不到!”
“这不对,白先生也出了不少力……”
这种人说着说着便争论起来,白云良原本含笑的脸色变得有些冰冷,故意弄出一些动静走出去,众人看到他的身影立刻止住了讨论。
在场讨论的人很多,有文有武,地位也不低,但白云良跟常渊的时间比较久,众人也对他多一份尊重,讨论的当事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支持宁长荣的那一批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讨论,作为当事人之一宁长荣自然也知晓了,是支持他的那批人之一过来告诉他的。
宁长荣谢过之后,皱着思索。
一旁的宁大牛不解的问,“咋了长荣?”
“白云良这个人本来就有些小肚鸡肠,原先利益没有冲突,大家还能维持表面和平,现在大家伙直接把我推到了他的对立面。”
宁大牛疑问,“他会不会在私底下用什么计策,拉拢人心?”
宁长荣轻笑,随即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他行得正坐得端,就算白云良想对他做什么,也是无计可施。
“他要真的使计策拉拢人心的话,那他就不是白云良了。”
“常将军马上就要登基称帝,他这时候搞这些小把戏,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纵然不会有这么严重,但常将军在心里肯定会记下他一笔,他跟常将军这么久,自然了解常将军的性子,不会做这种事情。”
宁大牛更加不解,挠头疑惑,“那你担心啥?”
宁长荣轻轻一笑,“对呀,我有啥好担心的,反正这封赏怎么封跟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