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峰烧纸磕头后,又打扫了卫生。
这倒是把齐光远縣长大人看傻眼了,什么情况?
他也不得不象征意义地站着烧了三炷香,并没有打扫卫生,显得有几分对龙王庙的不理解,或是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信仰。
妙真在门缝那里看在眼里,喜上眉梢,觉得任达峰比那位施主厉害多了,敬而远之,心中信仰。
两人离开了龙王庙,站在瞭望台那里沉默良久。
任达峰递给了齐光远一支香烟,顺道给他点着了香烟,自己也开抽。
两人腾云驾雾了一会儿,齐光远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常委成员里,很多人为你打抱不平,看来你小子在县府大院里的人气很旺呀!”
“岂敢岂敢,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任达峰只好谦虚地说,不是自己人气旺,而是自己具有人情味,大凡小事,任达峰都出手帮忙,尤其解决个人的经济问题,任达峰义无反顾。
齐光远话里有话,就是把逼走任达峰的罪责部推给马青山。
“客气话留着以后说,现在我们就聊一聊县府大院吧!”齐光远踩灭了烟头,指了指县府大院,笑着说。
任达峰也踩灭了烟头,微微一笑,说:“您想聊什么?”
“聊当下和未来。”齐光远其实内心深处很欣赏任达峰的,只是碍于家族密令和马書记的讨厌,齐光远不得不强强联手马青山和唐远征以及田家军和徐弘毅等人,逼走任达峰。
可想而知,这股力量在县府大院里极其强大,小小的任达峰是没办法抗衡,南玉梅和乔一山以及乔南娇合意后,觉得任达峰下去锻炼锻炼也好。
欧阳宏志和任达忠也觉得,任达峰再返撤乡并镇后的安塔镇锻炼锻炼,有利于任达峰走仕途之路。
那股神秘力量也没有立即出现,也许在暗中观察,也许引导在仕途之路上就消失殆尽了,反正,欧阳宏志这一次比较纳闷不已。
“您明示?”任达峰越来越说话谨小慎微了,生怕说错半个字,眼前的齐光远縣长大人不是欧阳娜丽呀!
“你觉得县府大院里该如何权力平衡?”齐光远微微一笑,看向了县府大院。
任达峰微微一笑,犹豫了一下,说:“一心为民,必然权力平衡。”
此话倒是把齐光远大吃一惊,我的天,小小的任达峰竟然如此心胸?
齐光远笑了笑,说:“嗯嗯,这是大话,也是虚话,实话呢?”
“实话就轮不着我说了,毕竟,我没有那个资格。”任达峰笑了笑,低声道。
“我替你说吧!你和当初的我一个样,都是那种愤青,实在是看不惯一些事情,尤其县里那些小家族垄断资源,使得寒门贵子无处可去。”
没等任达峰说什么,齐光远继续道:“所谓的权力平衡,都是建立在仕途资源上的,你觉得呢?”
任达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赶忙说:“齐縣长高瞻远瞩,必然能把安岩县治理好的,祝您步步为赢。”
很显然,任达峰话里有话,齐光远的脸色变化莫测,犹如影帝一般,彰显了他的权谋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