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么名字?”
哈里曼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上颚。
谁知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轻轻解开自己裙子领口的纽扣。
哈里曼的眼睛已经直了。
这种带领口的裙子,他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不是他目不转睛的主要原因。
他的眼前,已然是白花花的一片。
女人将两根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胸衣里,从里面拈出一张小卡片。
她向前俯下身子,将那张小卡片塞进了哈里曼胸口的兜里。
铁路大亨一动也不动。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窜进了哈里曼的鼻子里,让他一阵神魂颠倒。
他仿佛看见了两座高耸的雪山,倒悬着,几乎填满了整个黑夜。
“哈里曼先生?”
女人的声音将哈里曼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额,唔,嗯”
哈里曼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
胸口的口袋里还有一张小卡片。
他抽出了那张卡片。
卡片异常精致,边缘描着蕾丝边的雕花,中间用美妙的艺术字体写着女人的名字:
珍玛·伊娃。
“我,我好像没有听过你的名字。”哈里曼又一次咽了下口水,“伱原来是做什么的?”
“这些很重要吗?”
伊娃拢了拢自己的自己的金色卷发,盯着眼前的铁路大亨。
作为一名铁路大亨,哪怕是一直在蒙大拿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混,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主。
可眼前这位东部的大都市美人,却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额,那,那你会什么?”哈里曼问。
“啪嗒。”
一只高跟鞋落在了地板上。
“吧嗒。”
紧接着是另一只。
鞋的主人,将她的那双白皙的大长腿抬了起来。
一只脚,落在了哈里曼的膝盖上,另一只脚顺着腿的内侧,开始向上游走。
哈里曼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崩得笔直。
终于,这位铁路大亨忍不住了,一把攥住了那只已经非常不安分的脚。
女人试图将脚抽出来,她的另一只脚落在了地板上。
哈里曼哪里肯放。
他抽了抽鼻子,眼神中绽放着炽烈的光。
谁知他还没使劲,伊娃已经站立不稳,顺势倒向了铁路大亨,一屁股坐在了哈里曼的大腿上。
“你弄疼我了,哈里曼先生,还有,下次不要把硬东西塞在裤子口袋里,这样容易受伤。”
女人的屁股挪了挪,娇笑道。
这一挪,差点没把哈里曼的半条命给挪掉。
柔软,太柔软了。
“您看,我能胜任您的秘书一职吗?”
伊娃扭过头,对喘着粗气的哈里曼问道。
“能!能!绝对可以,你已经被聘用了!”
哈里曼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脸上一边浮出了猥琐的笑容。
“不过,我想看看你还有没有藏东西在其他地方”
五分钟后,伊娃走出了哈里曼的办公室。
她不但成为了这位北方证券公司副总裁的秘书,还变成了他在纽约的情人,拥有自由出入这间办公室的哈里曼住所的权力。
伊娃出生在堪萨斯州的一个小镇上,母亲是一个裁缝,父亲是一位农场主。
不过,她是一个私生子,是自己父母欢愉的一个副产物。
而她的父亲并不打算承担自己做父亲的义务。
伊娃是由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拉扯大的。
因为私生子的身份,所以伊娃在童年的时候受尽了欺辱。
不过,上帝在为她关上一扇窗户的时候,又打开了一扇门。
伊娃拥有着姣好的面容和苗条的身材。
她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自己活下去。
伊娃先是和一个来堪萨斯收羊毛的商人睡了一觉。
后者将伊娃带到了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