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啥去了?”
“如果你要是早点同意我的要求和建议,你的这位干妈至于因为你受这么大的苦嘛?”
浅仓唯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魔微笑,就算是叶羡这个司空见惯了她平日里所有嘴脸的大心脏之人,此时也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的背后凉嗖嗖的,特别的渗人。
随着叶羡复杂的视线望去,摆放在冯初曼面前手机里播放的视频,赫然是几个魁梧大汉正对着一位被束手束脚的五六十岁老大娘,用鸡毛掸子不断摩擦脚心挠痒痒的人神共愤画面。
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本来身体承受能力就非常的差,又怎么可能扛得住如此残酷的刑罚呢?
要知道这种用鸡毛挠脚心的方法可是记录在华夏历史中的古代十大酷刑之一,虽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实际上却会让受刑人在不断大笑的同时,内心里焦躁不安,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在倍感煎熬的同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奇怪感觉。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和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人已经有差不多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是真的不知道她把自己所谓的股权书藏在哪里了呀!”
“娘!我,我对不起你呀!”冯初曼看着视频中自己干娘那痛不欲生却又在大笑的凄惨模样,眼眶中不断有豆大的泪水倾盆而下。
嘴巴里发出的声音更是泣不成声道:“如果要是早知道我会将你害得这么惨,当初我就不应该用我的身份证给你办银行卡,将你的存在暴露在这些卑鄙无耻小人们的眼皮子底下!”
“嗨嗨嗨!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们影响到了你报恩赡养老人了一样!”
浅仓唯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我们事先了说好啊!我们之所以会无奈对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出手,并不是我们不尊重她,亦或者说是虐待她。”
“实在是她这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我的那群手下们面前极力撇清与你之间所存在的关系,真可谓是打死也不承认她和你之间存在着所谓的养育之恩。”
浅仓唯说着将手中手机上的视频暂停,然后又重新找出了一个新的视频点击了播放按钮,摆放在了冯初曼的眼皮子底下,神色复杂道:“你看!无论我的手下如何跟她摆事实讲道理,你的这位干娘就是死咬着她膝下仅仅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孙子孙女,再也没有收养过像你这么一号人。”
“甚至我手下的人都已经在她的卧室里搜出了她与你几年前的合影照片,她还是嘴巴特别硬的向我们强词夺理,愤然划清你们两个之间所存在的特别亲密关系,口口声声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么一个人。”
“所以你们就使出如此卑鄙无耻而又人神共愤的下三滥招式折磨她吗?”
冯初曼眼眶中弥漫着的水雾隐隐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双拳紧紧地握着,神色愤然之间,看样子马上就要生生握出血来了:“这个视频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我干娘如今怎么样了,你立刻带我去见她!”
“想见她?”浅仓唯眼珠子一转,再次将早就准备好的股权协议书摊开摆放在冯初曼的面前:“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将这份股权协议书签上你的大名,然后再按上你的指印,我自然会亲自派人送你去见你的好干娘团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