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别岔开话题,听我说完!”
天瑜继续道
“过了很久,我在电话里哽咽着对菲利克斯说了四个字我很难过……然后,他声音变得很低沉,听上去很悲伤的样子回答道小鱼儿,对不起!我这两天一直在做我父母做工作,但我刚说了你是大陆来的女歌手,他们马上就说no!no!no!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不想听我说下去……然后,电话里面我们俩都沉默了。接着,很久之后,菲利克斯也哽咽道小鱼儿,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接着,又是一阵无言。这个时候,电话里我一直沉默着,其实不争气的泪水早已经在我的脸上肆意横流了,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们彼此在电话里无言了好久,那个时候我好想唱一曲‘无言的结局’……沉默许久后,我后来对菲利克斯说那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络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你……说完后,其实我的心一直在揪着,很痛!”
“然后,他在电话那头轻声道那你要保重……我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之后我们就从来没有再见过面,也再没有通过电话。我只在呼机上收到过他发来的一个英文信息对不起,我也很难过……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是,面对现实,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凡哥,如果我不在这里陪你们喝酒唱歌,我连待在新加坡的资格都没有,更何谈跟他在一起拍拖。我现在想清楚了,我与他真的没有未来!”
伤感的天瑜说完这个故事后,一仰头,把她眼前的一大杯洋酒一饮而尽。
李晓凡能感觉得到,她其实还没有从之前那段感情里面走出来。
他安慰道
“不要难过,天瑜,你们本来就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短暂的交汇只是偶然事件,他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而已!恕我多言,你即使嫁给这位菲利克斯,后面也不一定会幸福。你听说过前年当时轰动整个新加坡的北京女人离婚案吗?”
“不太知道……”天瑜摇摇头。
“其实,你前面说新加坡那些老女人骂你们是大陆小龙女,很多因素是因为之前一个北京女子离婚案引起的。”
“啊,还有这么一个案子?”天瑜好奇道。
“这个故事很长,有点复杂。我这里给你简单讲述一下这个故事吧十年前,有一个叫许丕发的新加坡富二代利用在美国读书的暑假期间去北京游玩,认识了一位叫施昉的当地英文女导游。那个时候施昉还是个22岁的姑娘,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年轻美丽又温柔。然后他们俩开始了火热的跨国之恋。1990年施昉与许丕发的跨国马拉松恋情最终有了结果,许丕发放弃在美的学业,赶回北京与施昉登记结婚。随后,许丕发带着新婚妻子施昉在新加坡办理结婚注册,施昉成为新加坡的pr永久公民。在那个时候,我们大陆的大多数百姓的生活水平都还不高,施昉的家庭也一样,虽然她来自书香门第。而许丕发生于豪门,其父许乃斗在新加坡拥有庞大的资产,是新加坡本地知名人士。来到新加坡,成为新加坡这样一个大家庭的长媳妇,施昉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美丽的新加坡,花园般的城市,美丽豪华的家,家中相爱的人,施昉怀着对新加坡的憧憬激情满怀地投入到这全新的世界里!”
天瑜羡慕道“好动人的爱情故事,就像偶像剧里面的故事一样完美!”
“呵呵,当时许丕发在父亲的新加坡联发船务公司担任执行董事一职,而后施昉也在许家的要求下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做信息管理及大陆内地方面的市场公关工作。在施昉嫁到许家时,许丕发的两个姐姐、两个弟弟均已婚嫁,加上施昉夫妇,10个人都在公公许乃斗的公司中任职,彼此利益的冲突,各自小家和大家的矛盾都隐藏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初来时作为长媳妇,施昉觉得自己在家中有一定地位。而许丕发也常常对朋友夸赞她来自书香门第,知书达理、精明能干。”
“那这样的话,他们的生活应该很幸福啊!”天瑜道。
李晓凡继续道
“可惜好景不常在。其实,不少新加坡人对大陆人还是很有偏见的,因为有些在大陆有亲戚的新加坡人会被大陆亲戚索要钱财,也有个别大陆来的女子贪慕虚荣来新加坡傍大款,甚至不惜出卖来满足物欲。这样本是少数人所为的事情却被新加坡个别媒体大肆炒作,使得不少新加坡人对大陆来的女生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即使施昉勤奋工作,也成了周围新加坡人闲话的中心,有人挑拨离间说施昉野心勃勃要争家产,说施昉来新加坡就是看中了许家的财产,加上外界对这类事件的宣传,和文化的冲突,价值观的差异,审美的疲劳,让老公许丕发慢慢地心中生出嫌隙。他开始监听施昉与她父母的通话,私拆她的来信,两人之间失去了往日的信任。他们曾经如胶似漆的情感在利益面前变得脆弱,他们开始不时发生口角,吵吵闹闹,有时甚至动起手来……”
听到这里,天瑜叹道“原来完美的爱情只是童话里才有,只有在琼瑶和岑凯伦的小说里面才能找到!”
“呵呵。1991年夏天,施昉和老公才结婚一年多后,施昉赶到北京参加哥哥的婚礼,丈夫许丕发推说有事,没有和她同行。等施昉回来新加坡原先他们夫妻俩居住的别墅后,发现大门紧锁,连门锁也已更换。打电话寻丈夫不见,向公公问询,答复说出国了。施昉只得在公公家临时借宿,然后公公让她也不用去公司上班了。原先表面上看着还较尊重她的姐弟,这个时候连招呼也不和她打了,而丈夫也神秘失踪了,怎么也联系不上。施昉这才发现就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一无所有,在公公家中他度日如年地等待,结果老公音信全无,那段时间她几乎夜夜无眠,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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