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暹与云琅,和睦十载,战事起,苦的唯有百姓,云霁与汝国皇曾有约定,两国睦邻友好,绝无战事。”
这一言后,迈动似被冻的更加僵硬麻木的脚步,下来城墙楼台之上。
城门,适时打开。
出来之人…
糙娃子和易容伪装的苏二与苏寒,竟押了姚叶庭和云穆睿二人出现。
他们身后,云穆睿这一派将领亦被拿下,手脚束缚,被押至战场之上。
就如那时姚叶庭对那些妇孺所为,而今皆落至他们自己身上,因果报应。
昨夜夜半月上高空之际,云琅军营内动,被太子亲兵看守的那位将领,他为太子手下一将领挖苦嘲弄。
没了苏家的云琅军,你还以为会是从前的云琅军?高高在上?而今也不过乃仰仗他们鼻息,还敢此等张狂…
那位领军可忍自己被惩处,却容不得他云琅军被如此羞辱,一时动手揍了太子手下将领与亲兵,竟夺门而去。
云穆睿与姚叶庭等一众人得此消息,刚调动士兵准备捉拿那位将领,以防云琅军内变,糙娃子突兀从后方之地绕到了云穆睿的主帐之地,他也夺门逃出来军牢,刚现出身影,便提了他的大锤子就是一通乱砸。
更有其手下一士兵,直接一人单挑了太子。
其武艺之高超,竟觉乃一员骁勇善战之大将。
云琅军营,一时火光四溢,如此内动起。
然,就在云琅军与太子亲兵剑拔虏张之际,霁月世子的月华马车出现了军营之外,这场内乱才没有彻底爆发。
云霁世子到来,自带来瑜皇临终旨意。
当听及姚皇后对瑜皇下毒,云穆睿第一反应自是绝不信,而姚叶庭和一众云穆睿之亲信将领,他们更不信。
以姚丞相之心思,他也绝不会做出那等自取灭亡之昏事,且太子势好,就算瑜皇溺爱七皇子,生出另立储君心思,可太子未犯错,悠悠众口,瑜皇是如何也不能轻易换得了储君的。
可事实就是事实,瑜皇中毒身亡,在姚皇后宫中一宫女房内搜出了毒药,那宫女在严刑逼供之下也据实招供。
而今,霁月世子前来,执拿瑜皇遗旨,接回云琅军将帅之位,云琅新皇御驾亲征,皇家金衣暗卫随行相护。
若太子欲反抗,将以谋反罪名就地处决。
“太子殿下若心有疑虑,待战事结束返回琅京后,云霁给时间让太子殿下亲自去问寻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聪睿明理,现在莫要犯了糊涂。”
霁月世子又此言,劝说云穆睿等人莫要徒添无谓的反抗,徒增伤乱。
云琅军的那位将领和糙娃子的越狱伤人,本就打了云穆睿等人一个措手不及,霁月世子又出现如此凑巧及时。
云穆睿只一息便心知,此事定乃云琅军与霁月世子暗中联合,可他心中明知,却也做不了什么,他若反抗,那么就真彻底坐实了他母后之罪名,自己更会落得谋逆的罪名。
他若是不想被扣上一个谋反名头,就必须放弃抵抗,而若是他们不放弃抵抗…
他们自己手中兵力本就在上次与诸暹对战中损伤,如何也不是云琅军的对手,且城外还有诸暹虎视眈眈,若此时城中之变为诸暹国知晓…
思忖再三后,云穆睿只得先选择放弃抵抗。
一为保存实力,伺机而动,二为云琅边城之安稳。
而至于此刻时,他们却为何竟被如此押至这战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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