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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长孙慎则是毫不在意的对着刘墉问道:
“老夫记得你小子也姓刘吧,可是那刘大的表兄弟?”
老子毕竟已经年近百岁,像刘墉、刘福这种中年大叔在其面前也只是些“小孩子”。
当年他正值壮年人前显圣的时候,这两人的爹娘可能都还没出生。
而人但凡上了年纪,无论修为和性格如何,总归是老人,难免喜欢问些家长里短。
但老实人刘墉并不嫌啰嗦或是麻烦,一脸认真的摇头否定,并且纠正道:
“回老宗师大人,小的虽与刘福大人同姓,但并无亲缘关系,且小的名叫刘墉,土庸的墉,当初家里老父亲这般取名,既是因小的命中缺土,又不想让小的日后张扬招来事端,便取义平庸的庸。”
长孙慎倒是来了兴趣,趁着茶盏还没拿回来,便继续跟刘墉聊了起来。
“你这名字也是太过冗杂,不如老夫给你再取一个,就叫刘二好了,且老夫与你有缘,便做主让你与那刘大当个拜把子兄弟如何?”
“啊?”
老实人刘墉竟然罕见的错愕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出于本能,还是立马恭声应谢。
“小的谢过老宗师大人赐名。”
长孙慎很是满意的轻捋胡须,这刘二楞是楞了些,但总归不是那般迂腐之人,他生平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毫无抗拒接受其赐名的人。
要知道他自年轻时便有一爱好,那便是替人或物命名,那起名天赋也是与生俱来的令人难以接受,有时甚至吃顿饭的工夫,都能给下人起一堆名。
当年他还是个年轻王爷的时候,府上丫鬟都被其赐名叫做大花、二花之流,侍卫则是铁牛、大虎、二狼……
就连其唯一的徒弟,也就是雷冲的父亲,也被其取名为雷子和大雷。
本来他准备给雷冲取名为雷炮或者二雷的,可最终还是念及已逝的爱徒,便保留了对方生前给儿子取的名字。
很快,刘福,哦不,是刘大,已经将另一桌上的八只茶盏拿了过来。
他们几人小心翼翼将其放到长孙慎面前,便恭敬退开。
咔嚓!
砰!
长孙慎面色陡然一变,再次恢复一脸怒气,将对林言宸的愤怒部转移到手中茶盏上,直接将其捏个四分五裂。
若是五品以上过来,便能感受到其手上浓浓的威势波动。
正是只有四品大宗师才能拥有的内气!
而其内气并不是用来推进,反而是卡在其手掌与茶盏中间当作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