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淇镇,临屯公路上,车水马龙
军军部一行人在一个主力团的护卫下,准备跨过临屯公路,深入到八路军的根据地;
师长驱直入,已经打到了公里外,连战连捷,上报歼灭的八路军已经超过了几千人,八路军主力已经被赶到了几十公里外,是摘桃子的时候了!
朱坏兵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白手套一尘不染,举着望远镜在临屯公路上装逼,参谋长林少将骑着一匹归绥矮脚马陪侍在一旁。
“林兄,过了临屯公路就是八路军根据地的核心区域了,师进展顺利,拿下八路军总部指日可待,对待八路军就没有什么客气的,军事解决才是唯一的选择!”
林参一看军座兴致很高,立马就凑起趣来:
“军座,这次国府三路出击,孙军长、陆军长害怕八路军,一起畏缩不前,只有我们军一马当先,敢于担当,一举杀入八路军的根据地;
军座指挥有方,前线将士用命,打的八路军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师兵锋已经直指八路军总部驻地武安镇,平定匪患指日可待,让种裁看看,谁才是国府的栋梁。”
朱坏兵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装逼道:
“林兄,升官非我意,只愿匪患平!
为国府扫平匪患,至于个人荣辱本人看的很淡,为种裁分忧是我辈军人本分!”
林少将忍不住拍手称赞道:
“好诗,好诗啊!升官非我意,只愿匪患平,真乃我辈学习的楷模!
如果国府有一般的将军能达到军座的境界,何愁匪患不除,天下不平
种裁天下圣君,慧眼如炬,一定能看到军座的盖世之功,等这仗结束,兄弟我就得称呼您为总座了!”
朱坏兵还就喜欢这个调调,林少将算是挠到了他的痒痒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剿匪,不就是剿给种裁看的吗
“林兄,种裁是不会亏待有功将士的,到时候这个军军长的位子也少不了你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朱坏兵反手就给林少将画了一个大饼,这个饼他刚给师蔡师长画过,熟练了,画起来一点压力没有。
就在两个人互相意淫的时候,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林少将吓的立马大呼“保护军座”!
朱坏兵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经过起初的慌乱后,迅速地稳定了心神,大声地说道:
“慌什么,成何体统!来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密集枪声”
少顷,负责外围警戒的团,派人过来报告情况:
“报告军座,前锋营遭遇小股八路阻击,正在组织兵力突破八路防线。”
朱坏兵一听只是小股八路阻击,也就没当回事,当即命令部队沿着公路两旁就地扎营,军部加上护卫团,有四、五千人枪,别说是小股部队,就是过来几千八路军,他也不会害怕的。
“林参谋长,安排好军部的防护,就地扎营,休整两个小时,埋锅造饭!”
已经快临近午时,朱坏兵也饿了,部队也需要补充食物,正好遇到突发情况,他正好让部队停下来休整一下。
林少将也不仅仅是个马屁精,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有的,他安排护卫团其他两个营,占领了两侧的高地,将军部护卫在中间,警戒哨甚至放到了两公里以外。
国府军与鬼子的差别是不太重视土木作业,要是换了鬼子的话,部队一停下来肯定是先挖工事,更别说是前方已经发生了激战,这就是双方的差别。
朱坏兵的军部扎下营后,前面传来了确切的消息,阻击的八路军大约有一个营,从服装和装备上看并不是八路主力,而是类似于民兵的二线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