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一点嘛”
白零动作微顿,秦羽泽在一旁无声的嘲笑着。纸张根本擦不干净,还把蔺悄弄疼了,白零将纸张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眉眼间有些烦躁。秦羽泽刚要伸手将蔺悄从轮椅上抱起,白零动了,比他更快一步。蔺悄只感觉浑身重量一轻,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还是公主抱。顺着裙摆大腿流下的牛奶滴落到脚尖,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勾引外边饿极了的坏狗上前来舐舔一般。
“别乱动。”白零冷着一张脸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很。蔺悄蜷曲着足趾,委屈巴巴的凶道,虽然气势看起来明显不足:“连你也要欺负悄悄是不是”白零心里憋着气:“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被谁欺负。”小兔叽软白的耳朵都垂了下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了,眼眶红红的:”你凶我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兔子了
“我没有
他没哄过漂亮的小og,也没跟其他人交往过。他刚刚的语气是不是真的太凶了一点全然没发觉自己的心思都在跟着蔺悄走。蔺悄感觉到白零的身体有些僵硬,身上干净清爽沐浴露的味道都沾染上了他身上的奶香味,有些得寸进尺的嘟囔着:丢下小兔子的这句话一出,白零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加快了几分,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试图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反倒是秦羽泽盯着蔺悄白里透粉的脚趾看了好久,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改天我会亲自赔礼道歉。”深呼出一口气,冷硬的抿着唇,将人抱回房间里:“用不着,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秦羽泽看着紧闭的房门,独自一人留在客厅里,想到刚才的画面,嘴角挂着诡异愉悦的弧度。乳白色与粉色混杂在一起,如果那青涩的粉色变成诱人的洇红,那将更令人兴奋。啧,都是他的东西。
他挽起袖口,将地面拖干净,将热水壶与没用过的杯子洗净,至于桌面上留下的小龙虾油渍,秦羽泽看都没看一眼。
白零本来想让蔺悄一个人进去洗澡的,可是看着蔺悄不太熟悉周围摆设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蔺悄以前应该是由别人帮他洗澡的。醋意不自觉地在心里蒸腾而起。别人也像他一样,看过蔺悄的身体吗沉着眼眸帮蔺悄脱去了小裙子,他的外套随意的丢在了一边,看着那惹眼的白指尖都绷紧了。偏偏蔺悄脸上还露出不谙世事的天真神情,诱人的奶香味无声蔓延在狭隘的浴室里。蔺悄身上好大一片肌肤都被烫红了,只能暂时先用冷水冲洗。
“呜呜”奶味小兔子变成落汤小兔子变成落汤小兔子了,浑身湿漉漉的,毛发都塌了下来,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漂亮的小,一个劲儿的要往他身上凑,娇软的肌肤贴着他冷硬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让白零感觉自己二十几年来的定力都要毁在蔺悄手上了。蔺悄是来诱惑他的吧一定是的。坚决不承认自己被蔺悄诱惑到的男人匆匆将他身上的奶溃洗掉,就牵着人带到了床上。兔叽傻乎乎的跟着他,如果男人将他卖掉了他都不知道。只可惜男人现在心思极乱。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看着软乎乎的小兔叽钻进了小被窝里,冷冷的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带上了房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脸上的心虚。再多跟蔺悄待在一块他怕自己把持不住。白零靠在门背上冷静了一会儿,也让自己的兄弟冷静了一下。
他的房间不在这,或者说他不住在七楼,他住在下面一层,六楼的电竞俱乐部里。明天一早,亦或是六个小时之后,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就会发出尖叫。出一口气,临走前目光不经意的掠过垃圾桶,却发现刚才蔺悄用过的那几张抽纸不见了。
白零脚步微顿,像是想到了什么,阴鸷在漆黑的眼底掠过。呵,垃圾就是垃圾,只会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某一处房间里,压抑着兴奋的低吼。秦羽泽身体颤栗着,身上盖着那件蔺悄穿过的外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糙的纸巾,唇角边吻上的,是蔺悄用过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