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启:“还不够。”
“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吗”
“有点让我失望呢。”
人内心的贪婪是无法被满足的,一旦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蔺悄有些不安,仿佛敏锐的小动物察觉到隐藏的危险,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总觉得自己越早离开越好。可一看到男人露出那隐忍厌恶的表情,蔺悄想要离开的动作就顿住了。
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如果这时候离开,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不行。蔺悄晃了晃软白的小兔叽耳朵。像只小动物一样颤悠悠的靠近,他手撑在男人大腿两侧,单薄的脊背与纤细的腰身都勾勒出优美的弧度,饱满的臀部微翘,姿态极为诱人。至少从季然的角度看起来是这样。如果他能看到前面蔺悄的表情,估计会更加受不了。
[你倒是上啊!!躲在天花板里算什么本事!]
[可恶!老婆都要被橄榄了,你还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
[斯哈斯哈老婆都给你创造这么有利的条件了,你连条苦茶子都不脱
[这么漂亮的你再不快点老婆都要被别人吃掉了!!季然好似完全没有看见弹幕上的话一样,躲在天花板上紧盯着那个漂亮的小og。如果视角能给到他身上,弹幕就能清晰的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泛起,却又极度隐忍着寻找着更为合适的机会一击毙命。眼下他这个距离不远不近,可如果他想要再近一点难保不会被警惕的男人发现,更别提蔺悄现在还在他手里。在这个距离下可以发动言灵,可从刚才男人运用空气斩断巨蟒以及传话给人首蛇身的怪物的行为来看,他似乎有某种阻隔空气操控声波的能力。
贸然出手,很有可能一击毙命不成反而害死蔺悄。季然从未如此这么不冷静过。换做以前,蔺悄要死就死了,管什么人质。
可如今他却不敢用蔺悄的命赌他出手的成功率。
下一秒男人就似乎有所察觉的略微抬了抬眼,伸手搂住了蔺悄的腰,嘴角扯着恶意的笑。蔺悄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喉间阴冷的触感使得他瞬间卡壳。男人含住了他小巧精致的喉结,用舌尖一点一点描摹着喉结的形状,致命又危险的地方被含住,蔺悄寒毛竖起,跟被咬住要害的小动物一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被男人的举动吓得呜呜叫,他不断推搡着男人的胸膛,那白里透粉的手旨却被一根一根的攥住,直至十指紧扣。
傻乎乎的小兔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粉嫩水润的双唇也跟着哆嗦了起来,眼圈泛起淡淡的红:“你坏,你这个大骗子
漂亮小柔嫩手指触感很软,男人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眼眸深暗:蔺悄哭喘着,如蝶翼般的睫毛在光影下不断颤动:
温软的声线像是幼崽的哼鸣声
他听见男人轻轻的笑:“是啊,不光不讨厌,相反还很喜欢。”
下一秒凌冽的刀刃将至,反射出银白的冷光。男人搂着蔺悄的腰肢站起身,他嘴唇微动,周围的空气像被定格静止般,古朴的长刀被定格在空中。仅与他的面颊一步之遥。安静得像是虚无之境。整个逃生舱仿佛沉溺于深海之中,快要窒息的感觉使得蔺悄脸色苍白。男人下一瞬便吻住了他洇红的唇瓣,蔺悄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死死地攀附着他,区丽的脸蛋涨得泛红,孱弱的眸光慌乱涌动。男人悠然的搂紧了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任谁都能听得出他话语里暗藏着威胁的意味。蔺悄颤巍巍地认出了那把古朴如雪纹般的长刀,他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衫,犹如哭腔般轻轻喊着:“季然银白的刀身不断颤动,像是得到某种指令一般,一刹那突破空气的桎梏!直插男人的肩胛骨!间,男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