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是喝酒的一把好手,据他所说,他能在几种混杂的味道中准确辨别出哪种是酒的味道,甚至还能闻见埋藏在地下深处的酒
虽然说这话听起来有些像狗,但是他的能力大家是信的。
“我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问题是出在这!”谢尔一拍脑袋嚷嚷着,起身开始检查墙壁与地板。伯特这句话等于说是点醒了众人,在这样的冬天里,出一趟门是很困难的,所以说屋子内必然有能存储食物的地下室或者藏酒的酒窖。悄悄小兔叽瞬间就慌了神,怎么大坏蛋一个两个都比悄悄聪明,蔺悄裹起了小被子,把脑袋都埋起来了,可他却忘了把软白的兔耳朵藏起来。众人推开床铺打开木板的时候,浓郁的酒香混合着漂亮小扑面而来,让吵吵嚷嚷的男人们瞬间噤了声。漂亮的小子里,自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殊不知他惊慌失措垂下来的小兔叽耳朵,白里透粉的手指还抓着小被子的边缘稞露在外,完全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他看不见男人们此刻如野兽般深暗的目光,可男人们却抓到了他这只小兔叽。
“看啊兄弟们,看我们发现了什么一只漂亮的小og。”
“这是谁家的小兔叽啊怎么一个人偷偷躲在这里偷吃”杰弗里毫不客气的抓起了他的小兔叽耳朵,想要把小兔叽拽出来。
“呜呜”呜|坞坏东西放开悄悄”蔺悄咿咿呀呀的慌乱挣扎着我着,捂着自己的小兔叽耳朵,就是躲在小被子里不出来。可他那点微弱的力气又怎么能跟强大的相比,另一只手马上又扯住了他的小被子,蔺悄这下连小兔叽耳朵都顾不上了慌乱的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一角,就像只被抢了胡萝卜的小白兔,眼眶红红。
“怎么可以欺负悄悄鸣呜呜鸣呜呜等爸爸回来我要让他教训你们漂亮的小声音都软得发颤,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可在这里没有人会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只觉得他叫出来的声音好听极了,仿佛勾着他们的魂一般。如果他们能交换彼此的想法,那么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此刻脑子里的东西正高度统一。
自上方探出一只结实手臂,直接把蔺悄整个人连同小被子都抱了出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蔺悄纤细的脚踝被桎梏,手腕同样被扣住,这下连挣扎都挣扎不得了。被几个大坏蛋团团围住,蔺悄小脸惨白,黑睫湿成簇簇,墨色的发丝滑过肩头,住的力道在他娇软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绯红的指印,纯与艳的拉扯,让这张本就稠丽的小脸蛋越发明艳。
男人们呼吸都沉重了几分,毫不掩市侵略性的眼神让蔺悄本能的害怕。
可他却哪也逃不掉,杰弗里将他放在了床上,蔺悄捂着小肚子缩在角落里,脚尖敏感地蜷缩起来,露出可爱的粉红色。
“大坏蛋不可以欺负悄悄呜呜不然悄悄就不给你们生小宝宝了众人的视线敏锐的落到了他鼓起的小肚子上神色各异。漂亮的小被搞大了肚子,衬着他此刻眼尾泛红的模样,就很像那种不检点的漂亮男孩,见不得光,只能一辈子被人藏在狭小阴暗的酒窖里,漫无天日的等着男人来找他。
“谁干的”费德洛有些意外,不过他却很快正色。
“昨天晚上看还没有的啊。”科恩语气有些喃喃,一向严谨的态度使得他立刻就想研究一下蔺悄。
“不是,一天就能干成这事的吗我没玩过漂亮的小og,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薛久辞开口就暴露了他老处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