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契开幕式(1 / 2)

男单过后是双人的sp,舒傲白和俞寒有点失误,单跳摔,后内螺旋线定级二,最后的成绩不是很好,排名第六。

两人下场了以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俩也是顶着伤病来的,前两个赛季练抛四的伤太严重了,哪怕这个赛季不怎么上抛四,他俩的竞技水平依然受到了影响,变得不稳定起来。

原先预测他们能拿个第四,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第六。

反而是男单的楼翎发挥不错,最后得到了第四的好成绩。

团体赛第一天只比两个项目,结束了以后,中国队目前有7+5=12的积分成绩。

还可以,排在十个国家里的第五。

领队:“没事,放平心态,都在预料之中。”

怕选手们有压力,他们这些随队的人也是时刻观察着大家,团体赛这种形式,说好也好,说不好那也是有弊端,得辩证着来看。

舒傲白摸了一下俞寒的肩膀,低声问他还好吗。

俞寒:“没事,放心。”

放不下来,舒傲白忧心忡忡。

散场离开,丛澜被人喊走,等两分钟后小跑着跟上大部队,手里多了一个气球。

梅山雁惊奇:“哪儿来的?”

丛澜:“记者给的,嘿嘿,好看吧?”

就是最普通的那种透明气球,里面加了闪粉和星星,晃起来会动,反射着灯光,金灿灿的。

冰舞的组合晚上有训练安排,在男单比完后就忙不迭离开去了副馆,赶他们那一组的训练时间。

所以这会儿队伍里没有韩宛他俩。

丛澜把气球递给舒傲白:“小白今天辛苦啦!给你气球!”

舒傲白嘴里说着“要什么气球啊又不是小孩子”,一边麻溜接过,扯着绳子玩得欢乐。

俞寒看她终于笑了,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背后朝着丛澜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短节目失误后,舒傲白就在自责,说要不是之前训练让俞寒的肩膀伤势复发,这一次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闷闷不乐了半天,等比赛结束出了场馆,她还是嘴角耷拉着。

舒傲白其实也没少因为俞寒受伤,练抛跳的时候,压力最大的就是她了。

但也正是关系好,所以才会反思自己,而不是将所有的原因都推给对方。

俞寒摸了摸她的头发,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bhi)。

各自被教练领回去。

不管是楼翎还是双人组,今天的发挥都是需要复盘的,前者可以找找感觉,后者就找找原因,等到单项赛的时候扬长避短。

丛澜回到卧室的时候,梅山雁被方晨拎走辅导了,于谨过来问她吃饱了没,要不要给煮个方便面。

丛澜:“……饱了。”

那也不用前脚回来后脚就问我饿不饿呀!

于谨突然想起来:“上午的采访出来了,你怎么入镜都不梳头的?脑袋上炸毛了,他们都喊你海胆。”

丛澜瞬间:“什么?!”

冬奥村里的选手多,记者也多,每天都有各种小采访。有些只给两三分钟,有些只能问一两个问题,赛前准备嘛,大多是询问选手状态如何、是否准备充分等等。

丛澜上午被一个媒体揪住问了两分钟,随后那边就将视频发了出去,因为是她,所以很多冰迷都来看。

赛场上她不仅化妆还编头发,精致到指尖,有时候还搞搞指甲,连冰鞋都给做一个专门的考斯滕同色鞋套包裹;

但在场下,丛澜糙起来头发不梳就能直接出门,无他,简单方便快捷,最重要的是舒服。

然后就遭报应了。

丛澜看着视频里被风吹得炸毛的自己,沉默了。

这黑历史,能删除吗?

于谨幸灾乐祸,敷衍安慰:“脸还是好看的,他们喜欢你,你就是牙齿上沾韭菜了都是美的。”

丛澜被他说恶心了。

于谨回到正题:“明天开幕式,休息一天,你去看现场吗?”

训练是不间断的,再加上第二天就要比团体了,女单不去的话也可以。

丛澜:“想去!我可以去吗?”

开幕式历来是热闹非凡的,还会看到许多举办国的特色文化,节目丰富好玩,不参加一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今天提前比赛的不是只有花滑团体,还有两个雪上项目,不过明天都要暂停。

于谨:“可以去啊,代表团嘛,你想去的话我给你报名。”

连索契方给的训练安排上,明天下午和晚上都是空出来的。

7日清晨,丛澜早起。

她是九点半的训练,这个是团体赛。下午一点到四点在副馆还有个单项赛的训练时间。

一天也是很忙碌的!

等到结束,丛澜风风火火地拉着教练跑了回去。

他们代表团要一起出场,所以得集合还得做个彩排。

很简单,不麻烦。

丛澜雀跃得站都站不住:“那个那个,听说主席大大也来,真的吗?”

林璇扭头,笑着点头:“嗯,听说已经到了,晚上的时候会出现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