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川音面露感激:
“是的啊,再次感谢阁下的救命之恩。”
刘不凡抿着嘴笑了笑:
“我就信你了,不过我对你们的之间的故事很是感兴趣啊,介意说一说吗?”
西门川音点点头:
“既然先生想听,那么我就来说一说吧。”
刘不凡对着在场的人挥了挥手:
“诶,你们也都别站着了,该干啥干啥呀。”
语落,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好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井然有序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好了,咱们今天先不谈工作哈,今儿就是来听故事的,西门先生你开始吧。”
没有被清除刚才记忆的李少等人懵逼地坐在椅子上,包括王少,刘不凡都给他留了一个座位。
待所有人落座,西门徐徐打开了话匣:
“不瞒先生,我乃南宋康城人,也就是今天的江州,是当时还算有些名气的伶人。
凭借我这好嗓子,虽然当时做的是下九流的营生,但是却能经常出入一些王公贵族的府邸。
其中的凡间琐事就不再给您缀诉,关键一点就是,当年我在给九王爷唱堂会的时候,遇到了同为伶人的青衣。
她是刚入行不久的新人,但是嗓音绝美,不在我之下,我们之间非但没有爆发出同行是冤家的冲突,也没有相视两轻的矫情,反而一见如故,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们便坠入爱河。”
听到这里,李少等人觉得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才子佳人的故事,依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刘不凡会消耗时间在他身上。
只见西门露出一抹笑容:
“最初在一起的日子,我们非常开心,我们俩也成了康城有名的夫妻档口。
结婚一年有余,青衣也有了身孕,经过十月怀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虽然因为行业属性,下九流嘛,被人看不起很正常,但是其中甜美的滋味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说到这里,西门的笑容却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愁容:
“可是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五六年,康城来了另一个伶人苍姜,他仗着有官家背景,强行要求我们加入他的戏班。
本来一开始我们是拒绝加入的,但是我们这一行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官人的一句话我们就吃不上饭。
为了戏班一众人的生存,我们不得不加入他的麾下,但在此之后,他就对当时不过23岁的青衣产生了非分之想。
一开始青衣是拒绝的,不仅拒绝,还以死相逼,我们打算带着孩子远走他乡,靠着多年的积蓄,也能安安静静的生活。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青衣开始改变,从和苍姜同台,到一起庆功,然后慢慢不着家。”
说着说着,西门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发展到最后竟然要和我和离,甚至孩子都不要了!”
“所以你就杀了她?”
西门脸色一变,连忙否认:
“我没有!当时我虽然难受,但是还是选择了放手,毕竟夫妻一场。
但是他们却没有放过我啊!竟然趁着夜色潜入我家,将我和孩子杀死!
我面部的两个大洞就是他们为了羞辱我而留下的。”
李少和王少听得咬牙切齿,这不就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翻版嘛!
而且至少潘金莲和武大郎还没有孩子吧?这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太恶毒了吧?
刘不凡无所谓地喝了口茶,问道:
“那么你又是如何变成这幅模样的呢?”
西门川音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