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心。
然后就看到江悦儿托起了自己的头发:
“姐,你说我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呢?”
还没等江婉儿回话,她就自顾自地说道:
“他说他喜欢长发,所以我这几年就都没有剪短过。”
咔嚓一声过后,一缕缕青丝落在了地上。
“姐,我真的好傻啊,你知道为什么当初的学的物理,研究生却跨考的经济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可以保研去华帝工,可是偏偏来了江州大学嘛?
因为我错把姐夫当成了他啊,我以为这样做就可以用另一种方式陪在他身边,谁知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呢。”
“悦儿…”
“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的那些道理我都懂得,放心,妹妹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只是觉得现在应该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了。”
不多时,江悦儿从一头秀丽的长发变成了利索的短发。
当姐妹俩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全都瞧了过来。
江悦儿走到刘不凡面前:
“对不起姐夫,这些年错把你当成了他,对你的态度不好,妹妹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刘不凡疑惑的看向江婉儿,后者点点头。
“悦儿,你不用跟姐夫这么客气的,这件事儿的受害人是你,要说道歉,地上这家伙才需要给你道歉的。”
但是江悦儿瞥了一眼地上的罗衫,也仅仅是一眼而已:
“姐夫,哪天弄死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要来观礼。
现在我要回学校了,我告诉姐姐要做回自己,先从调回物理系开始吧,之前的好多设想也可以继续了。”
然后给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招呼,最后对着刘不凡笑了一下,便让江婉儿带着她去了学校。
“帝君,这个姑娘不简单啊。”
刘不凡疑惑的看着怪谈:
“哦?这从何得知?”
“你们这些臭男人,根本不懂一段感情的伤害对一个女生的伤害有多重,悦儿小姐能够如此的从容和豁达,这份心性就不一般,注定了能够成就一份大的事业。”
刘不凡笑了笑:
“感情的伤害还分男女吗?多少修者因为过不了情关带来的心魔而陨落,这是无处不在的规则给予世人最大的枷锁。”
……
另一边的执法车之上,两个派出所的民警同志看着黑袍一脸的同情,这家伙碰谁不好,偏偏去碰那个老家伙,这片儿混的谁不知道碰瓷儿王的名头。
不仅如此,这老家伙哪一次碰瓷儿进局子都还能被捞出去,据说还是市里面的命令,你说有这关系找个地方上班做个日子人多好。
“你叫什么名字啊?”
正在好奇的抚摸着座椅的黑袍一激灵,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坐着这种法器。
不过民警同志的这句话把他问的一愣,对啊,我叫什么啊?
开车的同志说道:
“张哥,你看这人的穿着和发型,应该是智力有什么问题吧?要不咱带到局子之后找个医生瞧一瞧,如果真有问题,咱好直接送救助站啊。”
黑袍一听要去什么救助站,当时就急了,不去派出所怎么吃牢饭啊!我这都饿了两千年了,能让我先吃一顿饱饭咱再谈别的吗?
然后立马大喊道:
“我不要去什么救助站!我要吃牢饭!我要吃牢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