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以为她是想毒死自己,给兄长江直报仇,给病死的母亲报仇。
她递过来的食物,他来者不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死在她手里,也不失为幸事。
偏偏食物里没有毒。
这一番操作下来,沈炼也有点迷糊了。
心底的好奇被勾起来了,她接近自己,无非就是寻仇。
不毒死他,一定是憋着什么大招,阴招。
他们锦衣卫这方面其实最擅长,他们是皇帝的鹰犬,朝廷的走狗,陛下手中好用的利刃。
那些自诩为正直的朝臣,不敢诋毁圣上,便只能将心中的怒火谩骂发泄在锦衣卫身上。
而沈炼掌握着情报,哪个朝臣因为什么设宴,宴请了谁,喝了什么,喝多了说的什么……
他若是想知道,都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
谩骂他们的太多,他们不可能杀光所有的朝臣。
只是暗暗记在心底,有朝一日别落在他们手中便是……
若落在他们手中,新仇旧恨,自然一起清算。
他再次饮了一杯酒,人有些微醺,他看着江弯,其实她坐得离他很近。
近到一只手,他就能够着。
又好似离他很远,他怎么够都够不到。
“大人,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江弯柔声说道。
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她的眼睛生得极好,水光潋滟,沈炼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起身。
他其实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借着酒劲儿,他将她抱起,本想丢到床上,却下意识看了下她的嘴唇。
她的身体很弱,弱不禁风的样子。
易碎的花瓶一般。
他这几日忙着公事,也忙着安抚属下,长了胡子都没来得及剃。
他最终坐在床上,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江弯从善如流地搂着他的脖颈,脸色有些不一样的红润。
竟然比上了胭脂的女子还美。
看得沈炼有些眼花。
他忍不住打了个酒嗝,酒气喷了她一脸。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上你。你若不愿,下去,滚——”
一般女子听到这样羞辱的话,非得给他一个大耳瓜子,唾他一口,羞愤离开。
江弯却笑了。
她伸出手指,慢慢地摸索他的胡茬,喉结,又一路往下,摸着他的衣领,还要往下——
被他一把按住手。
沈炼终于忍不住,动手扯开了她的衣襟,粗鲁地亲了上去。
起初他是抱着折辱她的心态,既然是飞蛾扑火。
就要做好被烧死的准备。nt
可当他将她衣服粗暴撕碎,她眼里仍旧清明一片,他粗暴地啃咬舔舐着她的脖颈。
她的眼里仍旧是清明一片。
他的狠戾,终是被她的清澈的眼神,衬托得不堪。
最后,他仍旧是忍耐着自己,放轻了动作。
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在他的调教下,动情的样子,是个什么样?
哪曾想,破瓜之后的舒爽,她终于是扛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手慢慢滑向他的腰,他终于没忍住,要得狠了下。
刚要稳住她的嘴,就见她嘴巴鼓起,噗地一声。
喷了他一脸的血——
她缓缓地对他笑了下,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朝后倒了下去……
“江弯——”
沈炼搂着她,吓得赶紧从她体内撤出,囫囵下地,摔了一跤,甚至顾不上穿衣
赤身,手脚并用地朝外跑,开门吼道:“快,快去找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