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怎么了?”安婉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门框上问道,刚才那一声尖叫差点把她送走。
“没事,回去睡吧。”安雨朔哄着安婉进屋,没让她看到白秋灵,不然她今晚肯定不睡了。
哄睡了安婉,安雨朔从次卧走了出来,耸耸肩道,“白天后,你没必要那么紧张,我以为是小偷进来了。”安雨朔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电视柜里面的急救箱,这是之前的安雨朔之前买的,就怕安婉磕哪而碰哪儿,现在倒是她先用上了。
白秋灵已经挪到了沙发上,听到他这么说后撇撇嘴,显得有些可怜,安雨朔拿着急救箱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把急救箱打开放在茶几上推给白秋灵。白秋灵还是一样警惕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的看着里面的物品,却迟迟不动手。啊,好尴尬,她不会用。
安雨朔像是看出白秋灵的窘迫,他重新把急救箱拉到自己面前,拿出酒精,棉球,云南白药和创口贴。
白秋灵才认真看了一下眼前185的男子,慵懒的头发散在线条分明的脸上,不同于台上的那般精致,倒是和台上一样帅,一时竟有些痴了。
酒精湿了棉球,安雨朔看着依旧没有动作的白秋灵不禁无语道,“手伸出来。”
“哦。”白秋灵撇了撇嘴,伸出一只白嫩点缀着红彤彤的手掌,“你是个好人,对吧?”
“你说呢?”安雨朔淡淡地回了一句。重新蘸了蘸棉球,安雨朔确信自己很轻柔的点了上去,但那只白嫩的小手还是瞬间就回缩了过去,“嘶!!!你轻点!”
“额。”安雨朔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安雨朔简单为她的伤口消过毒,涂上云南白药后贴好了创口贴。
“你这两天不能着水,记得换药。”看她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主卧,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不由得叮嘱道。
咔!
“.......”,安雨朔揉了揉太阳穴,“这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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