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嬴彻一人,风中凌乱!
这种事情还请代打?兄长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啊!
这尼玛本来还准备给你一万大钱当辛苦费的,现在啪!没了!
看着扶苏离去的背影和自家殿下那极度古怪的表情,夏侯婴顿时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殿下,那既然如此,俺也退下了!昨晚站岗一宿,这肚子疼,去解决一下。”
夏侯婴说完,便是行礼想要告退。
“哦?本公子怎么记得你昨天在书院话特别多啊!今天就不陪本公子多聊两句了?”
“想解决一下?雨华天!”
嬴彻目光不善,看向夏侯婴。
这货在书院,可是让他尴尬了好多次啊!
“奴婢在!”
雨华天现身,恭敬行礼。
“去,让西厂的鹰隼探子陪咱们的夏侯统领好好练练!争取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嬴彻冷哼一声。
“啊?!不要啊!殿下!”
夏侯婴惊呼一声,求饶之声还没发完,就看见十余个西厂的鹰隼探子现身。
不但练练,还是多对一的练练!
王家。
“爹!现在外面风言风语得厉害啊!这又是彗星,又是说公子彻执政不正的。”
王贲从外回来,推门而入,直接拿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哦?风言风语得厉害吗?老夫怎么觉得还不够呢?”
王翦瞥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而后继续看手头上的军报。
上面写着,始皇陛下已然巡至代郡。
既然陛下驾临帝国边疆,这便是讯号了!大秦要对匈奴大规模用武了。
虽然咸阳对代郡有一条直道,但是整体的物资运送损耗实在太大了,即便是王翦,也是不得不谨慎。(查了史料,折损比大约是1比200,两百石的粮食从咸阳运到代郡,只剩下一石。)
这场仗,难打的地方不仅仅是战争本身,更是国力的损耗啊。
“哎!爹,你是耳朵聋咳咳!您是比较淡然!这位殿下还要举办宴席,去看彗星!这要是彗星不现,到时候那不就坐实是妖星了吗?”
“而且,淳于越这个老货被抓进昭狱了!这《大秦日报》今天儒家也去上门接收去了,这么一宣传!”
“得!公子彻不得万人唾弃啊!”
王贲干咳了两声,差点说漏嘴。
“你小子被吐唾沫,这位殿下都没事!”
“风言风语,你仔细看看,说不定都是举贤堂的人和西厂的人在传!也就这些儒生比较蠢,一个劲儿往里跳!”
王翦没心情打自己的这个憨货儿子,没好气得开口说道:
“有空关心这些,你还不如准备一下季桃和韩信的订婚一事!”
“这两日曦儿与老夫说,你这义女与韩信的确情深义重,再加上边疆上的事情,老夫也觉得,不妨就顺水推舟算了!”
“就算韩信战功差一点,到时候扔家里不出去丢人便是了。”
王翦皱眉开口说道。
虽然报纸上报道王家想招婿的新闻很蹊跷,但是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始皇陛下到了代郡,都没有将韩信撤下,至少证明了陛下对于韩信还是认可,或者说没有特别厌恶的。,
这种情况下,稍微扔些名声,赌一点也无妨。赢了,王家第三代有所依仗;输了,正好也遂了自己想要削减在朝堂上影响力的目的。
“爹有一件事”
听闻此言,王贲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非得老夫揍你?”
王翦一瞪眼,一脸不耐烦。
“回来的路上冯家递了一份文书过来,说说”
“冯老头有什么屁话?”
“说要提亲,冯去疾为他儿子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