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生怕气不到他,她扯着裙子腰身,又往下拽了些。
露出的面积更大了。
“”左殿咬住牙,抬手给她拽回去,“你先说来听听。”
薄暖阳任他低头帮自己整理裙子,她细声细气的求他,把左不过的要求说了。
讲完后,面前的男人久久没表态,也没任何动静。
薄暖阳直视进他眼底:“行不行啊?”
左殿干脆闭上眼,破罐子破摔:“来把老子弄死得了。”
省得一天天的气他。
“”
猜到他的态度,薄暖阳轻轻叹了口气,她低眼扫了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你们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没用,”左殿要笑不笑的,“她们两个自身难保。”
左右撇嘴,牵着蛮姐儿往瞻哥儿那走:“咱们先去玩会积木,等妈妈把爸爸解决了再去玩。”
“”左殿额角抽了下,硬气十足,“这次是老子解决她。”
薄暖阳凸起下唇,兀自垂着脑袋,端详自身这条会发光的公主裙。
她捏住裙子外层的薄纱,轻轻的声咕哝:“这裙子好好看,我小时候就渴望有一条,但我妈不让,后来我们班女生人手一条,就我没有”
她越说越可怜,鼻尖迅速的染上红晕,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仿佛这条裙子就是她梦中情裙,终于有梦想实现的这天,却又即将被他这个恶人把梦想敲碎。
“她们穿着一样的裙子,手牵着手,”女孩子怀念起往事,伤心的不能自抑,“我缩在角落”
“行行行,你给老子打住!”左殿彻底崩溃。
他原本就听不得她受委屈的事。
薄暖阳桃花眼中滑过狡黠,抬头凝望他时又不动声色。
她捏住他干净的白t,糯声糯调的:“我可以圆这个梦吗?”
“”左殿死死瞧住她,咬肌都鼓了起来,“这事是真的?”
薄暖阳吸吸鼻子,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险些溢出:“嗯。”
尾音都抖了。
男人倏地闭了闭眼,伸手把她扣进怀里,半晌,毫无原则地吐了句:“最多就在园子里。”
大不了,他让佣人全部回避。
“那蛮姐儿呢?”
薄暖阳细细的一声。
左殿咬住腮上的肉:“也只能在园子里。”
“老公你真好,”薄暖阳跟他撒娇,“我们都听你的。”
“”
这都谁听谁的。
谈妥这事,薄暖阳怯怯觑他,她细软的小手攀上他结实的手臂:“那阿不的事”
“免谈,”对于这事左殿很坚决,“我现在就给她电话,让她换人。”
他绝不能接受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化着古怪的妆,去给左不过站台。
“”
薄暖阳舔舔下唇:“不能商量吗?”
左殿闭上眼,伸手按压眉骨,头痛至极。
“你别跟老子说,这事你也有个凄惨的梦想。”
“”薄暖阳抓住他话中漏洞,眼圈一红,“刚才那事你以为我在骗你?”
左殿顿住:“哪有?”
“那你为什么用‘也’这个字?”说着说着,薄暖阳倒真的心酸了,“你认为我在故意编造一个凄惨的童年,故意惹你同情我童年什么样,你真的不清楚?”
她语调哀哀怨怨的,让左殿回忆起了他短暂接触到俞琴的那几次。
他嘴巴动了动,心疼的无以复加:“是老公错了,不该说那话”
“你没错,”薄暖阳眼睫沉下,遮住逐渐漫上来的湿意,“那我以后再不说了说出来别人也只会当成笑话。”
“薄暖阳!”左殿被她刺的心脏发麻。
面前垂头落泪的女孩子单薄又瘦弱,柔若无骨的肩头轻轻颤着。
让人瞧一眼,就感觉,不管何事,都不会是她的错。
“答应了,”左殿眼底发红,低低的哄她,“老公答应你了,不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