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不说话,摆明了是不想答应,薄暖阳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你家大宝宝想去吃。”
“”左殿顿了顿,随后忍不住地低笑出声,“你少用这招。”
薄暖阳眼睛弯了弯:“老公你怎么这么帅哦,这是谁家老公啊,又帅又疼老婆,啊,是我家的”
“你给老子闭嘴吧,”越说越夸张,左殿笑到肩膀轻颤,“我说穿几件就穿几件。”
“行!”
等穿完后,薄暖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上戴了个帽子,脖子上围巾,手套、口罩,更关键的,是她胳膊上蜷都蜷不了的棉衣。
她嘴角抽了下,看着一身利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问:“我穿成这样我怎么吃?”
“老公喂,”左殿把她帽子往下拉,确保能遮住耳朵,“你不用动手。”
“”
薄暖阳默了默,忍着脾气提醒他:“你见没见过人家支在田里面赶鸟的稻草人。”
“”
“你不觉着眼熟?”薄暖阳说,“人胳膊也打不了弯,我,跟人,一样。”
她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大棉裤,还穿了双毛绒绒的裹脚棉鞋。
别说是宁市这并不算多冷的天气,哪怕就是把她扔北边,冷风都别想从任何一道缝隙钻进来。
面前的姑娘气到脸有点发红,两只小胳膊直直地支着,像个圆溜溜的雪人团子,左殿舔舔下唇,弯腰哄她:“哪有,多可爱啊。”
“我刚刚去称了,”薄暖阳用数据说话,“我足足重了十一斤。”
“”
左殿耷拉下眼皮子瞅她:“那在家里等着吧,想吃什么,我去买。”
“走!”薄暖阳想打他都打不了,胳膊压根打不了弯,“我穿。”
左殿抓抓脑袋:“真挺好看的。”
烧烤店离兰水湾不远,车里的暖气都没热起来就到了。
这家店装修精致,食材新鲜,哪怕是深更半夜了,客人照旧很多。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道耳熟的声音,薄暖阳蹬蹬蹬刚想跑过去,又被左殿拉住,男人蹙眉:“咱能好好走不?”
薄暖阳好脾气地点头,放慢了步子,跟个企鹅一样,一步步挪了过去。
她裹得太严实,角落圆桌旁边的几人只看到有个人站在旁边,一时没看出来是谁,待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时,才张大嘴巴:“弟妹”
宁涛正讲得兴起,听到这话跟着回头。
他猛地咳了声。
薄暖阳把口罩扯下来,笑眯眯打招呼。
“”
短暂的沉默后,宁涛嘴角憋笑憋到抽搐:“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说罢,又想起什么,他踹了旁边的鲁能和宋仁兴一脚:“别喝了,收起来,再熏着我妹。”
“接着喝,”左殿把薄暖阳带到一边,“我们不跟你们一起。”
“”
他找了个清静偏远的角落,两人坐下。
瞅着那边的热闹,薄暖阳支着下巴,温声问:“他们出来玩不喊你,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左殿拿开水烫筷子,“我会跟三只单身狗计较?”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点闹别扭的感觉。
薄暖阳感觉是自己和宝宝拖累了他。
否则,他现在也应该跟那三只狗在一起喝酒吹牛。
她刚想安慰安慰他,店门上的铃铛又响了,紧接着,是个姑娘走了进来,因他们两人离得近,那姑娘首先看到他们,脆生生地打招呼:“表姐,小二哥。”
左殿没搭理她,像不认识一样。
薄暖阳冲她摆摆手,和和气气的。
默了两秒,她替左殿解释:“你小二哥闹脾气呢,另外三个哥哥出来居然不喊他!”
“说什么呢!”左殿没好气道,“你要不要看看,他们打过电话的,被老子骂回去了。”
“”
赵天蓝自顾自地扯了张椅子,坐在薄暖阳对面:“表姐,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这话让薄暖阳喝水的动作顿了顿。
总觉得这次回来赵天蓝怪怪的。
就对她,好像少了许多敌意。
多了些莫名的关心。
薄暖阳回以相同的关心:“吃完就回去睡,你也小心点,跟胖虎哥一起回,别像上次一样,又被疯子把手给撇了。”
左殿:“”
赵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