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开得足,窗边桌上的花瓶里插了束新鲜的花,被暖气一蒸,散着浅香。
顺着她的话,左殿扫了眼窗外的树,他眉心跳了跳:“啊,冬天了,掉叶子不是很正常?”
“”薄暖阳感觉他不理解自己,想发脾气,“你把它们都粘回去!”
“”
左殿哭笑不得。
“不闹了啊,”他清了清嗓子,温柔地哄她,“老公抱你睡觉,帮宝宝念故事。”
说罢,他弯腰抄起她的腿弯,打横抱到床上。
薄暖阳圈住他的脖子不愿意撒手,脸埋进他胸膛上。
在四州的时候,她每天看着旁边他的枕头掉眼泪,要不是肚子还没满三个月,她早就杀回来了。
想到这,她抬头,在他下巴上狠狠啃了一口。
“薄暖阳,”她用劲不大,左殿只觉得颤栗,声音也哑了,“老实点,特殊时期,嗯?”
话是这么说,但三个月没碰过她,身体反应却控制不住,他闭了闭眼,喉咙干的难受。
薄暖阳被他硌到,不大舒服,下意识伸手去摸。
下一刻,左殿猛地攥住她的手,眼尾泛红:“乖,别乱动。”
他身体很烫,说话间,气息也急促低哑。
薄暖阳舔舔下唇,稍稍离开了些:“那,那我们分开睡。”
“”这是不可能的,左殿又把她捞回来,“不要。”
开玩笑。
好不容易把人拐回来了。
见他额角的筋都若隐若现的出来,薄暖阳抿唇,凑到他唇上亲了亲:“那那你轻点。”
左殿睁眼,瞳色很暗:“没事儿,两个呢,别伤到。”
“”薄暖阳耳后根发烫,又凑过去亲他,“不会的,你你轻点,别乱来。”
她一张素白小脸上染上绯红,唇色也艳,几根凌乱的发丝落在额上,纯欲的勾人。
左殿喉结滑了下,嗓音哑的不成样子:“我一定轻点。”
话音一落,他低头吻了上去。
房间温度渐升,热到可以融化一切。
连花香都浓郁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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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卧室里旖旎的味道还没散去,薄暖阳已经累到沉沉睡着。
左殿温柔地抱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亲。
说好轻点,只是情浓时,总是难以自控。
好像更加磨人。
他手指轻滑,移到她细白脖颈的吻痕上,忍不住低笑了声,想到她刚才发脾气又哭又闹的模样,左殿放轻了动作,在她唇上亲了亲。
好半晌,他手掌挪到她小腹上,低声说:“宝宝,我是爸爸,记得我声音吗?”
似乎是说上了瘾,他自问自答:“什么,爸爸最爱的是谁?”
“爸爸最爱的是妈妈,第二是你们,你们乖乖的长大,别让妈妈难过,好吗?”
想到不久后小家伙们的出生,他嘴角又咧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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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薄暖阳睡到自然醒。
她今天和单桃约好了,要去给一个朋友的新店捧场,再不起床该迟到了。
左殿一推门进来,便见她急急忙忙地下床,动作大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两个宝宝的孕妇。
他眉心跳了下,两步上前扶着她:“动作轻点啊。”
“你怎么不喊我,”薄暖阳埋怨道,“我跟大嫂约好了的。”
“不急,”左殿帮她找衣服,“大嫂跟我说过,咱们一起去。”
薄暖阳随口问:“什么朋友的店啊?”
“”左殿手指顿了顿,支支吾吾地吐了三个字,“盛老五。”
“”
那个又花心又渣男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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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老五的店新开,素日的那些狐朋狗友到的齐全,包括上次单荷婚礼上见到的十几个年轻男人,还有宋仁兴他们。
难得左青澜有时间,居然也跟了过来。
见到他,左殿挑眉,漫不经心地问:“居然能请得动你?”
“”左青澜看着他脸上的伤,头痛,“你不能消停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