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殿拿勺子挖了块,小心翼翼递到她嘴边:“吃一点点。”
盒子里有三个球,不同的口味。
每个口味,左殿只挖了一小勺给她,多的就不给了。
薄暖阳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啊!”
吃这么点还不如不吃。
左殿曲着拇指蹭了下她的嘴角,耐心道:“过两天出院,到时候不咳嗽就让你多吃点,行不?”
“我想现在吃。”
“”
正在他有点迟疑时,薄暖阳感觉嗓子痒,忍不住咳了两声,左殿嘴角抿直,直接将剩下的冰激凌扔了,硬邦邦地提:“不许吃了。”
薄暖阳喝了口水,将那阵痒意压了下去,也没再说什么。
见她不咳了,左殿脸色好了些许,伸手将杯子接过来放到桌上,又坐在床边,把她抱进怀里。
隔了几秒,左殿问:“刚才跟阿不说什么呢?”
“”
提到左不过,薄暖阳忽然想起那天他说的话,忍不住问:“大左,你之前说,左家的姑娘没领证前不能带上床?”
左殿低眼看她:“怎么?”
薄暖阳鼓了下腮帮子:“咱俩没领证前,你都跑我床上好多次。”
“”
说完那句,感觉心里不是滋味,薄暖阳想发脾气:“所以,左家的姑娘是姑娘,别人家的姑娘就不是姑娘了?”
“”
“自己家的姑娘护的好好的,别人家的就能欺负了?”
有些话不提就还好,一提就有点崩溃,薄暖阳莫名其妙的有些酸:“不怨你,怨我自己,不懂得自爱。”
“你在说什么!”听到这句,左殿额角一跳,“你瞅瞅你这说的是人话?”
被他这么一凶,薄暖阳更加委屈,眼圈红了:“怪我没有个好哥哥教,没领证前不能让男人上床,不能跟男人同居,不能穿短裙子”
“”
左殿被她说的心脏揪成一团,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那,那我不也什么都没干吗。”
话一落,他眉梢上扬:“要说这个,我记得领证前,是你,硬上,的,我!”
“”薄暖阳盯着他,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拒绝吗?”
左殿:“”
他拒绝?
他顶得住吗他!
她上来又抱又亲,对着他上下其手,他喜欢她喜欢的骨头缝都疼了,而且第二天就去领证了,他为什么要拒绝。
左殿摸摸鼻尖,眼神也有些飘,讪讪地扯开话题:“穿短裙那事,我记得我提过吧,是谁跟我闹的?”
薄暖阳就没让他把话题扯开,接着说:“就算领证前是我先的,那之前你主动跑我床上,是真的吧?”
“”左殿嘴巴动了动,心虚地说,“你想说什么?”
薄暖阳很有理:“要是我们两个分手了,我以后的老公就不介意了吗?”
听到“以后的老公”这句话,左殿觉得很刺耳,他凉凉地问:“老子都亲遍摸遍了,你还想找谁?”
“”得到这个回复,薄暖阳顿了顿,一字一顿地提,“你看,就是我不自爱。”
“”
场面被迫定格住。
仿佛过了许久,左殿舌尖顶了顶腮:“老子这辈子非你不娶,提早抱着睡两晚怎么了?”
“那我见孟久也是这么想的吧,”薄暖阳没好气道,“你不也照样不放心?”
左殿:“那男的和女的能一样?”
薄暖阳:“所以,你们家男的就可以,女的就不可以。”
“”
似乎被她气懵了,左殿一时竟没能说出来话。
瞅着他的表情,薄暖阳下了结论:“我跟孟久真是同病相怜,都是可怜的外人。”
“”
这次房间里安静了许久。
最后,左殿咬牙问:“你到底想干嘛?”
薄暖阳眨眨眼,坦然地说:“吃冰激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