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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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呼延青发了个定位到薄暖阳的手机上,阿松负责开车,导航显示有点远,又正是下班的点,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下车之后,薄暖阳看着上面的店名,又忍不住看了眼阿松。
像是被她之前的举动吓到,阿松跟她一直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见她看过来,条件反射地又退了一步。
“”
顿了几秒,阿松面无表情地劝告:“夫人,我觉着您不适合去这里。”
薄暖阳歪着脑袋:“我一定要去呢?”
“”阿松现在有点怕她,想努力把她劝回去,“二少的飞机应该快落地了,他一定会打电话来的。”
薄暖阳不解:“那你不会帮我瞒着?”
“”
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松心底出现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
欲、哭、无、泪!
他就说来的时候为什么二少莫名其妙的给他加了那么多工资。
他还以为是因为二少格外看重夫人。
眼下他忽然明白,二少分明是觉得这个任务很难。
那是给他加的辛、苦、费!
薄暖阳也不愿为难他,好脾气地解释:“我的身心安全,他的地位安全,都不会出问题,你的任务一定会圆满完成的,行吗?”
“”
停了片刻,薄暖阳抿唇,又补了句:“他若是发现了,你就说是他的白月光约的我。”
“”
怕他不明白,薄暖阳又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把错推到他身上,先发制人,懂吗?”
“”
见他依然沉默,薄暖阳心一横,快发脾气了:“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只能抱你一下了。”
阿松:“”
他想回家。
在门口耽误了一会,进到夜店里之后,呼延青已经提前来了半个小时。
她坐在吧台前边,穿着抹胸连衣裙,长发披肩,侧着点身子,正看向几米外的舞台。
舞台上一群不同类型的帅哥正挨个上场走台。
薄暖阳在她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约在这种地方,被我老公知道了,咱俩都得死。”
呼延青瞅了眼她身后的人,又收回视线,一点都没担心,轻飘飘地说:“死的是你。”
“”
“不过也不好说,”像是想到什么,呼延青改口,“有可能他把自己气死了。”
薄暖阳盯着她的侧脸:“你还挺了解他。”
“那当然,”呼延青不甘示弱,“谁叫他抢到了我心上的人,知己知彼,百战啊败。”
“”
此时舞台周围欢呼声突然大了起来,呼延青眼睛发亮,撑着桌子起身:“你看到了没看到了没,那个单眼皮的帅哥”
薄暖阳嘴角稍抽:“没我老公好看。”
“”被她这么一说,呼延青也叹气,“真有点怀念抱你老公的那一下,虽然短暂,但那腰腹上的力量感,啧啧啧。”
听着这么一个色女在那里怀念自己老公的身材,薄暖阳想给她一拳:“你打住,那是我老公。”
呼延青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又问了句:“床上也很厉害吧。”
她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薄暖阳眼皮子直跳。
“你跟我说说,”似乎极感兴趣,呼延青凑近她,饶有兴致地问,“多久啊?”
薄暖阳把她推开:“什么多久?”
呼延青啧了声:“多久一次,一次多久。”
“”
停了几秒,店里的音乐声很吵,呼延青自顾自地说了会话,将面前的酒杯推了过去:“喝点。”
薄暖阳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阿松伸手格挡住,提醒道:“夫人,二少说了,最近只能喝热水。”
“”
呼延青撇嘴,毫不掩饰她的嫌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副让人讨厌的娇气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