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欢呼尖叫。
薄暖阳就这样被推着上了台。
头顶的圆形射灯忽然开始快速扫射,舞曲也劲爆起来。
气氛被烘托到这里,赵拓也伸手,冲她眨了眨眼:“姐姐”
薄暖阳不忍直视。
妈的。
油死了。
她躲开他的手,大大方方地走到中间的柱子前,她宁愿对着根柱子跳段钢管舞,也不愿意跟赵拓也有肢体上的接触。
随着她的加入,全场瞬间沸腾。
二楼的卡座里,左小司弯腰倒了杯酒,随口问:“还要回四州?”
左殿没有骨头一样地靠在沙发里,手指轻敲,嗯了声:“不放心我老婆一个人在那边。”
“那这边怎么办,”角落里戴金边眼镜的男人问,“我可听说你最近赔了不少违约金呢。”
左殿无所谓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声音寡淡:“能怎么办,靠老婆养呗。”
“”
对面穿着黑蓝条纹衬衫的男人哈哈笑:“你还真是,要么不栽,一栽栽个大的。”
左殿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在外面胡搞,也不怕嫂子知道了跟你离。”
“我有什么好怕的,”男人耸耸肩,胳膊搭在栏杆上往下看,“世界那么精彩,我可不能被一个女人给捆住。”
说到这,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来了兴趣,下巴点了点:“呐,看到没,来个酒吧都能碰见个绝色,要为了一个女人,我得多亏。”
顺着他的话,左小司也跟着往下看。
台上的女人穿着白衬衫,塞在修身的牛仔裤里,脚上是双细跟的高跟鞋,头发松松的挽着,绕着柱子跳舞的时候,纯欲又慵懒。
待看清她的脸时,左小司猛地被呛到。
对面的男人扫了他一眼:“是吧,就我这些年玩女人的经验,这绝对是个极品。”
左小司咳的更用力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一杯酒直直的泼到对面男人脸上。
男人条件反射地闭眼,开口骂:“你没事吧,我说什么了我!”
左殿起身,眉宇间尽是戾色:“自己把眼珠子抠了。”
“”
说完,左殿面无表情地下了楼。
“不是,这祖宗又怎么了,”男人扯着袖子擦脸,“他找了个老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左小司又咳,几秒后,好心地提醒他:“我劝你赶紧跑。”
“”
-
小九和路路拿着手机拍视频,激动的嗷嗷叫:“操,我连帅哥都忘了看了。”
“可不,”路路说,“果然还是女人最吸引女人。”
小九笑:“你看到那小油狗没,口水都快出来了。”
一支舞还没结束,两人只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上台。
男人眸色极黑,下颚绷得很紧,气场两米八,带着极浓的压迫感,直接伸手,把她们的姐捞进怀里,遮得严严实实的,带下了台。
“”
路路猛地被口水呛到:“完了完了。”
小九捧着脸流口水:“我还是更喜欢姐夫这种硬汉。”
“”
薄暖阳直接被带上了二楼。
到楼梯拐角时,左殿没有情绪地瞥她:“挺好。”
“”
薄暖阳搞不明白,她跳个舞怎么了,她又没碰其他男人,不像他,还帮人家系安全带。
见她一脸不服气,左殿火更大,压都压不住,提高音调骂:“你的老实待着,就是这样待着的?”
薄暖阳向来吃软不吃硬,在自己没错,而对方有错,结果对方比她还横的情况下,她真是一个字都不想搭理他。
她忍不住还嘴:“我怎么没老实了,我对着根柱子能干啥?”
“”
这话说的,倒让左殿一时无法反驳。
他咬着牙,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