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戴过。
她小时候就很羡慕那些每到有纪念意义的节日时,父母就会帮忙准备这些象征着平安、健康首饰的孩子们。
想到这里,薄暖阳忍不住笑,她也可以蹭老公的呀。
她没搭理左殿的话,十分自然的把绳子套到自己手上,笑眯眯地打量。
左殿被她气乐了:“哎,你这怎么跟强盗似的。”
“反正你总会给我的,”薄暖阳嘀咕,“干嘛多此一举。”
“”
左殿:“你还挺有自信。”
“那你给不给!”
“给!”
“那不得了。”
“”
被噎了十几秒,左殿才回过神,他眉梢上扬,搂着她的肩往外带:“走,咱去吃点东西,马上该跨年了。”
两人悄悄去了厨房,到了发现季洛丹和几个婶婶也在。
没过多久,单桃和左青澜也进来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等饺子下锅。
在这期间,唯一有话题可谈的小两口便被几位长辈围攻了。
二婶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婚礼?”
左殿手指轻敲桌面:“再说。”
“那以后打算在哪办?”
“再说。”
“”
“那什么时候要孩子?”
薄暖阳低头不敢说话,有点后悔来这里。
季洛丹得意道:“小二媳妇可跟我承诺过了,至少生俩。”
“”
想到之前那话,薄暖阳略微有点心虚,她觑了眼左殿,男人瞥她,紧接着视线又收了回去,仿佛在说“平时哄哄我就算了,还敢哄这群吃饱了饭没事做的人”。
见他们没回答,三婶也催促了声。
左殿换了个姿势,坐没坐相的把手臂搭在扶手上,拖着懒散的腔调:“还两个,您儿媳妇自己大脑都没发育好呢,还指望她生孩子。”
“”
停了两秒,季洛丹问:“什么意思,有病啊?”
“”大概也是没想到她能往这方面想,左殿顿了顿,“西城那边有家老年大学,正好我去上男德班的时候,您也去学习一下吧。”
薄暖阳低下脑袋,肩膀控制不住地轻颤。
饺子这时候恰好端了上来,隔着蒸腾热气,季洛丹也突然明白过来,她又被他儿子嘲笑了。
她气地拍桌子:“你这个兔崽子一天不气你妈就过不去是吗?”
左殿耷拉下眼皮,似乎开始困倦,懒洋洋道:“事实就是这样,比较刺耳,您得学会勇敢面对。”
“”
餐厅里的其他人已经忍不住笑出声。
季洛丹喘了口气,忽然转了目标:“小二媳妇,去挠他,妈妈给你发大红包。”
“”
不明白这个重任怎么突然落到自己头上,薄暖阳眨眨眼,偏头看左殿,跟他的视线撞上,默了两秒,她什么都没说,又看向季洛丹:“妈,您别跟他计较。”
季洛丹一口气没上来,听这话的意思,是想偏袒自己老公了?
薄暖阳接着说:“等他去上了男德班,我一定每天检查他作业,考不及格我就打他掌心,让他每天两点睡,五点起,悬梁刺股,凿壁借光,呕心沥血,兢兢业业”
“行行行,打住。”季洛丹连忙揉脑袋。
感觉头好痛。
旁边的几个人已经笑到不行了。
怕她不信,薄暖阳真诚地安慰了句:“我一定帮您培养一个贤惠的小二。”
左殿:“”
你听听你这说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