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跟他在人前争执,薄暖阳弯腰帮他把拉链拉上,左殿个子很高,中间为了配合她,要把背躬下来。
薄暖阳抬眼,冷静地提醒:“也不用离这么近。”
近到她已经闻到他脖子上冷洌的气息。
左殿笑:“怕你够不着。”
半天下来,薄暖阳只觉得心累。
累自己总是会砰砰跳的心。
累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他的热烈。
-
一整天下来,左右也累得够呛,在回去的途中便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
左殿边开车,边似随口说了句:“回家住呗。”
“回酒店。”薄暖阳低头回消息。
“”
车子先到的酒店,左殿还要把左右送回去,薄暖阳下车前,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等会你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大概猜出她想说什么,左殿盯着她看了几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回去之后,薄暖阳没洗澡,安静地坐在床上想事情。
她想,她要快刀斩乱麻。
不能任由事情越来越乱。
-
不知道左殿回去干了什么,很晚才来敲门。
薄暖阳等的昏昏欲睡,听到敲门声,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揉了揉眼,走过去把门打开,忍不住抱怨:“你好慢。”
左殿手上拎着外套,似乎没回隔壁,直接来了她这里:“困了?”
“嗯。”
“那明天说。”
“”
房间里沉寂下去。
薄暖阳醒了醒神,冷不丁地说:“我明天去看下杉杉和小康宝,后天回去了。”
“”听到这话,左殿笑了声,“躲我啊?”
不想再绕圈子,薄暖阳直截了当:“大左,我要离婚。”
左殿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不要呢?”
“”停了几秒,薄暖阳自顾自地说,“那我会起诉。”
空气倏地停止流动。
左殿紧紧盯着她,讽道:“你别忘了,你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左家。”
心脏像被这句话紧紧捆住,痛到险些窒息。
薄暖阳抬睫,话里不自觉的带着委屈:“你就会这样欺负我。”
“”好像被噎住,左殿艰难地别过脸,语气带了些无奈,“我在跟你讲道理,希望你也讲讲武德。”
别用这种可怜巴巴到近似撒娇的方式来攻略他。
他受不了。
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薄暖阳好声好气地商量:“左家再厉害,也不能不让人离婚吧?”
左殿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一定要离?”
薄暖阳:“不喜欢了。”
左殿嗤笑:“换个让人相信的理由。”
“”
感觉完全无法谈下去,薄暖阳有些气馁:“你滚。”
左殿轻抬眼睑:“只有我老婆才能让我滚。”
薄暖阳气到头疼。
她觉得自己回来就是个错误。
卧室里开了空调,很暖,左殿只穿了件白色衬衣,袖子还卷到手肘处,手腕上戴着的,依然是那条向日葵手链。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盯着她的眼,突然换了话题:“上次吃药了?”
这话题转的太快,薄暖阳有点懵:“”
左殿打量她,喃喃低语:“咱们去医院检查下,指不定有宝宝了。”
“没有。”
仿佛没听明白,左殿疑惑地嗯了声:“没吃药还是没宝宝?”
“没宝宝。”
“不应该啊,”左殿语气充满困惑,“那么多次,怎么会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