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左殿咬着牙骂了句。
他哪天没回去,他什么时候沾花惹草了。
反而是她,想起来了,回来过一天,还自己单独住,想不起来,就直接去了御景。
他才像是那个夜夜等着被宠幸的人好吗。
“你操什么操,”薄暖阳一句都不愿意让他,反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纸钞扔了过去,“给你,你尽管出去操,钱我给出了。”
“”
李浩嘴巴张的老大,半天合不下去。
左殿脸色铁青,咬肌不停鼓动,想再骂两句又怕她跟着学。
他站在原地僵了两秒,然后朝李浩伸手:“车钥匙。”
李浩连忙扔了过去。
到手后,左殿眯着眼,似笑非笑道:“老子想操的人只有一个。”
说罢,他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强硬把人带了出去。
车子停在一棵树下,左殿开了车门,把薄暖阳硬推了进去。
然后他跟着钻了进去,左手还在反手关门,右手已经摁住她,吻了上去。
“你滚”薄暖阳又气又怒,双手不停地打在他身上。
很快,她的手就被男人攥住抬到头顶,座椅被放平,男人欺身压了上来,吻一路由上而下。
车内气温骤升。
薄暖阳挣扎了一会,在力量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又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她眼圈一红,声音也开始哽咽:
“我们离婚。”
“”
左殿停下,眼尾一点点泛红,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离婚!”薄暖阳恢复自由,伸手抹了把眼泪,“你的东西我都不要,还给你。”
“你他/妈再给老子重复一遍。”左殿心口揪成一团,话也问的咬牙切齿。
“你耳朵聋了吗,离”
没等她说完,左殿再次偏头堵住她的唇,良久,离开时,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唇瓣,看着上面沁出血滴,沙哑着说:
“除非我死。”
薄暖阳不想搭理他,眼圈烫的快要抵不住。
“屁大点事跟老子闹成这样,”左殿揉她的眼尾,语气硬邦邦地教训人,“还敢躲我,害得老子想道歉都见不着人。”
薄暖阳吸了吸鼻子,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左殿抿紧唇,拇指蹭掉她唇上的血滴,顿了几秒,像是拿她没辙,妥协道:“我错了行不,现在回家给你下跪行吗?”
“那是你的家,我不回。”薄暖阳别过脸。
左殿暗自忍了会,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她说:“我们是一个户口本上的,房子也是你的,或者,你可以把我赶出去。”
见她还想说什么气死人的话,左殿又补了句:“你要是敢说后悔把户口迁过来,老子就在车里弄你。”
“”
场面定格几秒。
“我错了,我不该拔那些花,”左殿将她困在身下,低声道,“老公已经给种起来了,再过段时间就能开花了,嗯?”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今年不公开?”薄暖阳可怜巴巴地问。
左殿用力掐了下她的脸颊,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她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你当老公是吃素的?”
“那是你妈。”薄暖阳不太满意他的态度,“你那么久没回老宅,他们都要以为我是个狐狸精了!”
“狐狸精?”左殿挑眉,笑着重复,“长的呢,倒是像,就是这性子,傻了点。”
“”见他有所松动,薄暖阳原本也没打算正式跟他闹,也软了声音,好声好气地说,“我没跟你商量是我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都已经要六月了,最多半年而已。”
“你不对的只有这件事?”左殿不爽地问,“你这一跟我闹脾气就要分手要离婚的毛病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薄暖阳抿了下唇,有点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
“所以,你不是在闹脾气,”左殿脸色一点点变凉,“你是真的想离婚。”
“那你自己做的事,也很过份的呀,”薄暖阳不太服气地反驳,“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刚刚想干嘛,你还跟别的女人喝酒,以前不是挺厉害吗,我锁门你就进不来了,你分明就是不想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