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薄暖阳气冲冲甩下一句,拿着书就走。
“干嘛去?”
“找枝枝!”
听到这,左殿皱眉,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找枝枝他还能放心?不定又被带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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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浩家,枝枝刚好坐在门外哄小孩玩,把人家小朋友手里的糖哄到自己嘴里,再笑眯眯看着人家张嘴哭。
薄暖阳:“”
过了会,枝枝把那本书翻来倒去地看了好几遍,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完了没,”薄暖阳不满地嘟囔,“我一个中午至少被训了两个小时。”
“你老公是真欠啊。”枝枝啧了两下,“可千万别放过他。”
“那当然!”
“你想怎么做?”
薄暖阳倒不是想气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她小声说:“枝枝,你让浩浩哥把大左拖住。”
左殿已经被李浩请进去喝茶了。
枝枝很直白:“他怕是拖不住。”
听着里面的声音,薄暖阳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让浩浩哥的爸妈把他拖住。”
“”
两人找好借口,说要去镇上逛逛,左殿眯了下眼,站起来就要跟着。
李浩的爸妈连忙拦住:“您不能走,感谢您平时对浩子的照顾,这茶是我们自己家的,您得好好尝尝。”
“”听他们一口一个“您”的,左殿是真的走不掉,他盯着薄暖阳,语气暗含了些警告,“就随便逛逛,快点回来。”
“好的呢。”
“”
等她们俩人走了,李浩勉强把茶水咽下:“你又怎么惹着小暖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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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阳带着枝枝去了镇上的纹身店。
“真纹啊,”枝枝也不太放心,“很疼吧?”
“没事。”薄暖阳低头对着图册选图案,看了一遍后,她抬头问老板,“能纹竹子吗?”
“可以。”老板点头。
消毒、刺孔、上色。
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期间,左殿的电话来了两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薄暖阳忍着疼,用平静的语气回:“等我把这本书背下来了就回。”
那头听到她没有异常的语气,似乎松了口气。
“你老公发现不得把屋顶掀了。”枝枝说。
薄暖阳弯了下唇,像是痛极了,又像在自言自语,声音轻到有些飘:“你不知道,他可怕痛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枝枝也没听明白。
搞好后,薄暖阳把衣服理好,确定一时半会不会被发现,又拉着枝枝随意逛了逛。
“你看那个屋顶,”薄暖阳伸手指了指,“有次我风筝落到上面,他爬上去拿,正好上面有条蛇,咬到他手上。”
幸好蛇没毒,当时少年咧着嘴站在屋顶冲她笑,一手拿着风筝,另一只手还掐着蛇的七寸。
她在下面哭的不成人形,叫他赶紧下来,风筝不要了。
少年把风筝丢下来,似乎是怕蛇吓到她,叫她拿上风筝先回家。
她拿着风筝不愿意走,少年无奈,只能掐着蛇,走到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放掉。
医生说,幸好蛇没毒,不然这耽误的时间,小命都没了。
“他其实并不喜欢出门的,”薄暖阳眼里全是回忆,“每次出门都是为了陪我。”
她也知道少年很纵容他,就特别喜欢缠着他带她到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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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阳和枝枝回去后,天色已晚,李浩父母热情地挽留他们吃晚饭,也不好拒绝。
趁着别人都在厨房忙,左殿盯着薄暖阳看了会:“都玩了些什么?”
薄暖阳随意吐了句:
“背[女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