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南絮也算是听明白了,依然觉得意外,不解的问着宋让,“宋管家,你我无冤无仇的,你为何如此恨我?”
宋让被封南絮点了名,倒也没有藏着掖着,抿唇吐出缘由,“奴才是跟郡主无冤无仇,可是郡主可是毁了奴才的财路。”
“向阳楼,是晋原伯府的产业不假,其中也是有着奴才的一份的。晋原伯府林家的五爷,跟奴才一向交好,向阳楼里头,有奴才的两成利呢。”
“可郡主您不厚道呀,不留情面的将向阳楼给抢了。原本林家五爷也跟奴才说好,要结儿女亲家的。郡主你说,你如此行为,奴才心里能舒服?”
“你还有脸说。”听了宋让的话,李迁润上去有是一拳头。
“向阳落的事情是晋原伯府的人自找的,有你什么事儿,你非得往上头凑。”
“奴才一时鬼迷心窍,还请郡主恕罪。”宋让被李迁润打得没了话说,只能低头求饶。
尽管宋让说的有条有理,封南絮依然不相信他的说辞。
但有李迁润出面,李迁润还给宫里上了折子,这事儿也只能到这里了。
元浔尽管暂时奈何不得李迁润,却也没让宋让好过,直接请了旨意,将他流放西南三千里。
等他入到西南境内,是生是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疯马的事情算是了结了,可司澜妤仍然没有醒,容千屿一直守在司澜妤的床前。
活生生的将一个俊俏青年熬成了胡子拉碴的大叔,封南絮好几次要替换他,他都不愿意,说他要守着司澜妤。
封南絮见劝他不动,只能任由他去了。
好在五天之后,司澜妤终于醒了。
“容,容千屿。”看到坐在自己床前的容千屿,司澜妤有些震惊。
“你怎么在这儿?”
“你,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呀,太丑了。”仔细看了容千屿几眼,司澜妤嫌弃的蹙了蹙柳眉,吐出一句。
容千屿也不在意,面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动作也有所克制。想要上去抱司澜妤,又不敢上去。
他没有忘记大夫说的,司澜妤被马踢中了心口,造成心肺损伤出血。
所以,他不敢轻易去碰司澜妤。
“阿妤,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容千屿看着醒过来的司澜妤,又是哭又是笑的,两只胳膊抬起张开,却定格在半空不敢妄动。
“容千屿,你干嘛呢?”司澜妤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想抱我呀,来,给你抱一抱吧。”
“不,不行的。太医说了,你伤到心肺,不能随便动你。”容千屿摇了摇头,仍旧不敢动。
司澜妤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蠢样子,没忍住又笑了。
容千屿也不在意,而是朝着门口喊起来,“司姑娘醒了,来人,快去告诉郡主,醒了。”
门外的丫鬟听到容千屿的话,赶紧跑去给封南絮传话。
很快,封南絮连奔带跑的跑到屋里来。
“阿妤,你醒了?”封南絮看着醒来的司澜妤,顿时红了眼眶。
她正要上去给司澜妤一个拥抱,人都没靠近,就被容千屿毫不留情的推到一旁。
“郡主,你不能抱她。”不仅如此,容千屿在拦在司澜妤跟前,禁止封南絮的靠近。
封南絮:……
我已经这么不受待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