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仪满怀歉意的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知道呢,他们想要佛塔菩提心的消息,还是咱们在南疆的商行,恰巧跟南疆麻衣圣教的一位长老谈了一笔生意。”
“拐弯抹角的,才从长老口中得知,辅国公府的嫡次孙容二公子容千启,在麻衣圣教里头。”
“又明察暗访多日,才猜出来辅国公府的人是为了佛塔菩提心。”
“好吧。”封南絮也知道此事艰难,没再为难苏佩仪。
“阿仪,你代我跟苏老爷说一声谢谢,实在是眼下走不开。等到我弟弟的事情了了,我定上门亲自道谢。”
“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这样的交情,无需那些个虚礼的。”苏佩仪没等她话说完,打断了她。
“你之前舍命救我,我也没跟你客气呢。此番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封二公子若是……”话到此处,苏佩仪怕惹封南絮伤心,忙忙噤了声。
“封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逢凶化吉的。”
封南絮哪里不知道苏佩仪说的是客气话,朝着她笑了笑。
苏佩仪又陪了封南絮半日,才是离开。
另一边,回春医馆的老大夫古寅也等来了容家的人。
此行来的是辅国公世子容珒亦,收到古寅的信后,他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从江南赶过来的。
“古大夫,阿浔如何了?”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容珒亦闯进古大夫的屋里。
古寅等了许久总算盼来他,脸上的神色是焦急又是欣喜,“世子爷,殿下的情况怕是不好。您那边可有寻到那三味药引了?”
容珒亦的脸色黯了下来,“我们跟麻衣圣教的人已经说好,可是佛塔菩提心成熟还得再等五日。至于另外两味,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可是不妙呀。”容珒亦的话让古寅的希冀碎的稀烂。
“殿下动了内力,体内毒素没有压制疯狂反噬。眼下我用九转金针法封住殿下的穴道,暂缓毒素蔓延。可是此举也是治标不治本,顶多能争取十天的时间。”
“十天一到,金针没了效力,殿下只怕凶多吉少。”
“古大夫,可还有别的法子,至少给我们多一些时间去寻找药引呀。”容珒亦听完古大夫的话,面色骤然大变,声音近乎哀求。
古寅何尝不想让封南浔多活一些时间,实在是他已经拼尽平生所学,山穷水尽。
“世子爷,我才疏学浅,无能为力。不过,听闻渡虞山的医圣玄机子前辈医术超然,若是能请到他老人家出手,殿下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玄机子?”容珒亦喃喃着古大夫的话,神色猛然一凛。
“好,我即刻动身前往渡虞山,无论是求还抓,都要让玄机子走这一趟。”
说完,容珒亦转身,快速消失在古寅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