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灭他们九族,这样恶毒的血脉,留下来都是害人。”
……
百姓们义愤填膺,一边扔着臭鸡蛋烂菜叶,一边骂着唐家人。
也着实怪不得百姓们,此番柳非银等人闹的阵仗实在太大了。
镇子上的几条主街上,百分之八十的铺子都被洗劫一空。很多没有防范的无辜百姓,都受到土匪的拳打脚踢,威逼恐吓,甚至丢掉性命。
还有好几家的姑娘,出来逛街的不是时候,刚好撞上土匪入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糟蹋了。
当天晚上,那几个姑娘就投缳自尽了。
这些惨事本不该发生在北桥镇上的,就因唐家人引狼入室,因唐小娘用迷药放倒了县衙的衙役跟留下来的汉阳军士兵。才让北桥镇没有守护的军队,任由土匪宰割。
在百姓们打骂过后,午时三刻很快就到来。
随着手起刀落,唐家人跟唐小娘的人头,被砍了下来。
封南絮虽然也挺讨厌唐家人跟唐小娘的,但去看砍头,她心里着实接受不了,索性去了萦绣坊继续刺绣。
另一边,容千屿也接到消息,柳非银带着鸡鸣山的土匪离开了鸡鸣山,往广南路去了。
北桥镇的事情,容千屿跟汉阳军被京城一顿数落,说是因为他们失职才造成如此局面。为了弥补过失,皇帝下旨让容千屿领着汉阳军,追着柳非银一伙往广南路去。
时间紧迫,容千屿抽空来跟封南浔告别。
“阿浔,我得去广南路了,特地来跟你告个别。”在鹿鸣书院的后山,容千屿不舍的跟封南浔话别。
“好,此行凶险,你多加小心。”封南浔点了点头,忍不住叮嘱两句。
“京中素来忌惮你们,记着小心行事。广南路那边的帅司,我记得是杜维明。我总觉得,宫里此番目的不简单。”
“我知道的,爹给我来信了,你放心吧。不管怎么说,我们容家也不是泥捏的。淮阴与广南路挨着,他们想在广南路对我动手,简直是痴人说梦。”容千屿倒是自信,不屑的开口数落起宫里。
封南浔并没有他那么乐观,“你万事小心,剿匪是一回事,可别让人给栽赃了。”
容千屿明白过来,慎重的点点头,“我省的。”
“嗯。”封南浔也颔了颔首,倏尔间像是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你找人查查柳非银的底细,我总觉得此人,很是眼熟。可我就是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
“阿浔。”容千屿的眉眼顿紧张起来,“该不会是传言都是真的吧,那柳非银对你……”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封南浔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没好气的出声。
“我看你也是太闲了,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呢?”
“这,这本也是常事,京城里头也不是没有……”容千屿努了努唇,还想争辩两句,在看到封南浔即将发怒的目光时,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呵呵,我就是闲的发慌,闲的发慌。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封南浔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