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封盛出事,封南文也跑了回来,兄弟二人嫌读书苦,又找了借口不去学堂,在家里闲着。
他们欺负封南陵兄妹被封南絮教训后,就一直记恨封南絮姐弟,得知封南浔要种树养鸡,就动了使坏的心思。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事情会闹成这样,且会赔上他们的前程。
“别消我们的学籍,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阿娘,你帮帮我们,我还要考功名的,我以后要当官的。”
……
封南贤跟封南文彻底慌了,跟着封陈氏跪下来。
封茂刚被封云清喊回来,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动静,心里一沉赶忙进去。
“六叔,里正,这事儿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儿子。浔哥儿要什么赔偿我们都认,只是求给两个孩子一条活路吧。”封茂毕竟是男人,比封陈氏要理智些,转头看向封南浔。
封南浔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好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堂兄弟,我也不忍心看他们前途尽毁。这样,就赔我五十两银子吧。”
“五十两!”封陈氏觉得心被刀剜一般的疼,惊呼出声。
“你怎么不去抢?”
她话没说完,封茂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无知妇人,你懂什么。”
打完封陈氏后,他转头看了看封南浔,道:“应该的,应该的。只要别上报学政司,五十两我赔,赔!”
而后,他转身走到里屋,找出五十两现银,递给封南浔。
“浔哥儿,这儿是五十两现银,你数数?”
封南浔接过银子塞到衣袖里,点了点头,“村长爷爷,里正大叔,既然他们赔偿了我的损失,这事儿就算了吧。一笔写不出一个封字,到底是一家人。”
见封南浔都这么说,村长跟里正才是作罢。
但心里对封茂一家人的印象已然差到极点,还是黑着脸教训了他们一顿。
拿到钱,封南浔跟封南絮没再多留,抬步要走。
“解药呢,我儿子的毒怎么办?”封陈氏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喊住封南浔。
“吞下去就好了。”封南浔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扔给封陈氏。
两人这才出了封茂的家门。
回家的路上,封南絮很是不解,“你的毒,真的是下在小鸡仔的身上?”
“想什么呢,我不过是在鸡仔身上涂了荆棘草汁,哪有什么毒。”封南浔笑了笑,跟封南絮说出实情。
“不过是唬他们罢了,谁让他们蠢。”
“那杨大夫?”封南絮又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封南浔答。
封南絮服了,高手。
将荆棘草涂在鸡仔身上,等到封南贤兄弟去抓鸡仔的时候碰到荆棘草汁就会产生中毒的反应,又说服了杨大夫,陪他演一场戏。
不过,封南絮想通之后,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你大费周章的,就为了五十两银子?”
“呵呵,自然不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且等着吧。”封南浔摇了摇头,脸色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