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人并排而立,身体倾斜,双手贴在墙面上,后面一人奔跑助力,然后踩着两个战友的后背猛地向上一跃,双手立刻扒在墙头上,身体向上一翻,然后趴在墙头,一条大腿顺着外墙面耷拉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名士兵借力奔跑,踩着墙面往上一跳,双手抱住第一人的大腿,然后再次借力翻身上墙。
第三人紧随其后,在他腾空而起那一刹那,墙上两人迅速攥住第三人的胳膊,然后用力往上一提。
只是瞬息之间,三人迅速翻过墙头,然后跳入院内,双手顺势掏出手枪,呈品字状警戒。
院内静悄悄的,并没有惊动什么人,三人立刻快步向大门走去,一人持枪警戒,两人收枪,准备将沉重的门闩搬下开门。
然而,沉重的大门被拉开时,发出了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院内的大黄狗迅速从睡梦中惊醒,蹦起来就是一通汪汪汪。
门房内,两个守门的被惊醒,他们揉着眼睛,骂骂咧咧道:“玛德,瞎叫什么!”
“谁来了,这大半夜的!”
两人迷迷糊糊的往外走,可还不等他们看清来人,两道人影迅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紧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件刺入了他们的胸膛!
与此同时,守在外面的郭朗看到大门开启,立刻大手一挥,众人随即快步跟进,迅速涌入了院内。
没过多久,一阵啪啪啪的枪声接连不断的在院内响起,其中夹杂着人们的哭嚎声、求饶声、呼救声、喝骂声。
不多时,火光在院内浮现,屋内正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在火光之中,士兵们将搜到的财物、烟土、武器等麻利地搬到院外。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士兵们疏忽了,他们并没有去检查臭烘烘的茅房,并没有发现里面躲着一个半夜拉肚子的男人。
那男人缩成一团,死命的挤在茅房一角,惊恐的双眼透过土坯的缝隙不停地向外张望,生怕那些闯入农庄的土匪发现自己。
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有一名土匪从屋内走出,在院子里四下张望了一番后,竟然朝着茅房的位置走了过来,这让他吓得魂飞魄散!
正当那名土匪就要走到茅房时,里面的男人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却看到那个土匪直接弯腰,从一具尸体上捡起了一杆土枪。
紧接着,那名土匪就要转身离去,这时候,又有一名土匪跑过来,两人站在原地攀谈起来。
男人微微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
但他依旧全身颤抖,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心脏嗵嗵直跳,像安了发动机似得。
不过正是他的刻意凝神屏气,让他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土匪们的对话。
“我今晚先去复命!”
“拿到这批烟土,你们赶紧去江那边儿卖了去。”
“卖了钱就赶紧回来,上面正等着用钱呢!”
此时,男人注意到,那个捡土枪的土匪,他的左手小拇指是缺失的,双手只有九个手指头。
紧接着,又有一名土匪跑过来,张嘴说道:“九爷,都弄好···”
话没说完,就看到那个九指土匪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了刚才那个土匪的脸上。
“瞎他妈嚷嚷什么,忘了来之前我怎么叮嘱你的!”
“再敢乱说话,我把你舌头割了!”
此刻,厕所里的男子瞪大双眼,就是刚才那番话,让他认出了那个九指土匪的真实身份!
“任九!”
“任安福的心腹管家!”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