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南是我朋友的孩子,以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的。他跟我们叶希小时候还一起玩过,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叶父的态度也很明朗,他就是觉得靳瑞南不错。
一句“青梅竹马”让在场的人都心思各不一样。
“原来如此。”时泾州点头,“其实叶家的事我本不好过问的,只是叶希是小意最好的闺蜜,我们作为朋友自然希望她的感情能够顺风顺水,寻得一良人共度一生。”
“这是自然。”
“本来我今天是想探一下您和阿姨的口风,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把叶希嫁给旁人。若并没有那么确定,我还想着为我一个兄弟争取一下。现在看来,我那兄弟是晚了一步了。”
阿鬼面不改色,心里却是紧张得很。
话说得太过直白了。
叶父也看向了阿鬼,阿鬼当做透明人,没有加入到他们的聊天中。
“你的兄弟……”叶母问了一句。
时泾州说:“既然没有戏,那就不介绍了。反正家世肯定是没有靳先生好,但是他自身的能力……”
说到这儿,他笑了一下,“比靳先生要强。”
众人:“……”
乔知意后悔了。
她也应该在叶希离席之前一起上楼,现在坐在这里听时泾州把天聊死的感觉,真的想钻地洞。
这张嘴,也太能说了。
靳瑞南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当场就黑了脸。
气氛一度陷入了僵局,要有多窒息就有多窒息。
就只有时泾州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温柔地问乔知意,“吃好了吗”
“嗯。”
“已经在这里叨扰很久了。谢谢叔叔阿姨的款待,我们就不打扰了。”时泾州拉着乔知意的手站起来。
阿鬼自然也不会再多留。
这会儿气氛已经被时泾州搞成这样,叶父和叶母还能够挤出笑脸相送,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出了门,乔知意就掐了时泾州的腰,“你干嘛说那种话”
“我说错了吗阿鬼不比那个姓靳的强就叶希那眼光,比不上你的眼角余光。”时泾州把叶希踩了,又把乔知意给夸了。
“哼,你可真要脸,好意思夸自己。”乔知意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时泾州搂着乔知意上了车,回头看阿鬼,“心情怎么样”
“挺好。”
“就口是心非吧。”时泾州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要是再不给那女人下剂猛药,她都要被她爸妈架着嫁给那男人了。”
阿鬼目光深邃,“这种事,不强求。”
时泾州:“……”
乔知意却是懂阿鬼的,她说:“还是让叶希自己看懂自己的心,阿鬼不是你,他不会做那种强迫人家的事。”
时泾州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乔知意才不怕他垮脸呢。
“你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如他,信不信我……”时泾州低头就咬乔知意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乔知意的脸瞬间红透了,她狠狠地又去掐了一下他的腰,把自己的手都揪痛了,都没有挠到他的痒。
阿鬼看他俩打情骂俏,倒也见惯不怪了。
“行了,你们俩回去吧。我走了。”阿鬼走向他的车。
时泾州冲他喊,“现在不加剂猛药,到时候别后悔。”
阿鬼对他摆摆手,先开车走了。
乔知意坐回车上,系好安全带才说:“阿鬼一直耿耿于怀他的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