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板非但对此不感惊奇,
反而更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小阿桂,的确不是等闲之辈。想到这儿,包老板那张还算不难看的脸孔上,露出了凶光:还有什么期待盼望的的呀?不如今天就做了她,破了她的闺身,以后再怎么蹦达,第一次破在我这儿,嗬嗬,偎灶猫(人没精神,病怏怏的),搞七捻三(搞什么东西啊),系系特算哉(死了算了)。
想罢,
包老板拍拍自己脑袋起身,
一面摇头:“青肚皮个猢狲(没脑了,记不住,说什么都忘记),唉,老罗老罗。稍坐,我给端水去的呀。”“师傅,我去。”“我说了,我给端水的呀。”
包老板伸手压压阿桂肩膀,
还有意在她肩上捏捏,慢吞吞进了里间。
包老板老狐狸,此情此暗,担心阿桂起疑,所以,故意打破在她面前从不动手动脚的界线而捏她香肩,以便造成一种暧昧。早给你看了你那个痦子死爹签字画押的卖身契,白纸黑字,横竖你逃不掉的。
纵然你阿桂再有心机,
也不过一介羞耻心特重的芳龄少女。
等你回过神来,早上我的象牙床着了我的套儿。生米煮成熟饭,即或你明天就离开,我也无感憾了的呀。当然,权衡利弊,苏洲是不能让她去了,我不能养虎成患,伤了自己,就乖乖儿呆在枫桥镇你那破屋里的呀……
可等包老板端着二杯清茶出来,
阿桂早不辞而别。
她带队在场子里尽职尽责的巡逻着,还不忘对老板兼师傅的他,微笑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