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梅阿婆的儿子准备纳小呢。”“这我知道。”梅阿婆的媳妇一直怀不上,这在乡下可是个大事儿。阿婆多方请郎中看过,也吃过不少药,可仍然一直怀不上,阿桂也一直为阿婆着急的。
“选中了的呀?”
“选中了。”“谁呀?”
姚少不说话了,而是充满彷徨和忧伤地看着阿桂:“我要说了,你信吗?”“说”“就是你。”阿桂一怔:“你说什么?”“我爹告诉我的,”
姚少丧起了脸,
海碗大的二只拳头提在半腰,有点丧魂落魄。
“说是大户们都传遍了。我爹也没有办法,梅阿婆是枫桥镇的大户,一呼百应……”阿桂似信非信,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平时那些蛛丝马迹就涌上了心里,稍一捉摸,她即明白了大概。
梅阿婆对自己犹如亲母,
阿婆儿子也对自己不错,人也不难看,孝道有礼貌。
可就这些,我就成了阿婆儿子的小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在这枫桥镇老死一生?阿婆可真是看走了眼,她怎知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
阿桂到了赌场,就被包老板叫了去。
重点是让她提出苏洲赌场的设置,经营和护卫等的办法,自己想听听。自11岁跟着包老板,耳濡目染这几年来,阿桂对赌场乃止烟馆,基本上烂熟在胸,稍稍思忖,便娓娓道来。
包老板看着她长大的,
深知这个小阿桂虽是女流,可决非无名之辈,一直对她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