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姑娘进去,对烟客姑娘微微一鞠躬,拈起了银针,在大家的注视下,镇定自若的左挑挑右拈拈,又鼓起嘴唇吹着熟土,不一会儿,那金黄色的熟土便发出了扑鼻的香味儿。
老者的脸孔,
涨成了猪肝色。
忠王烟馆加上阴阳枪,正是苏洲城内烟馆大牌,烟资不菲,来者概是王孙公子、富商阔老。因此,烟馆的挑烟手,自然个个技艺不凡,人人奉伺到位。
苏洲城烟道上,
人人羡慕,老者也敛财不少,不在话下。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克星。
待一班人在府中坐下,包老板轻咳几声,准备说话时,老者又拱起了双拳:“包老板,其他不用说了,这忠王府从这刻起,便是你老的呀。”
语出惊人,
二边的随从也瞪大了眼睛。
包老板却哈哈一笑:“年兄差矣,你经营多年的发财地,岂有白送之理?不过,我用的是白花花的银绽,可不是人的呀。”老者失望的摇摇头……
经过艰苦的讨价还价,
忠王府终以天价转让。
昔日枫桥镇上的赌场庄家,成了苏洲城内首屈一指的大老板。在转让契约上签字画押,接过天价银票后的老者,仍恋恋不舍的追问着:“那么,敢问包老板的挑烟高手贵姓的?”
“你叫阿桂得啦。”
显然,包老板不太愿意正面回答。
“阿桂姑娘,芳龄十八。只怕年兄还有此雅性,人家却不答应的呀。”受了抢白的前老板并不恼怒,反而惊讶的张开了嘴巴:“阿桂?是不是你那个护卫队的小桂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