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锦欢最近够上进努力的了。
叫她不要喝酒赌牌?
可乔锦欢这段日子真的是滴酒不沾,也从未再去过赌坊青楼,对自己的话更是言听计从的……
宁清晚挠了挠头,“你输了的话,便给我作1首诗吧。”
乔锦欢1口就答应下来。
有了赌注,两人几乎是算着日子在等结果。
1直等到7月底,衙门才张贴出榜单,仔细1看,乔锦欢的名字赫然在榜首的位置。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乔锦欢榜首?她这些年不是1直都在瞎闹吗?”
“不可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们要找县令问个明白!”
同县的秀才们,气呼呼的跑到衙门去找县令了。
也不能怪她们。
属实是因为乔锦欢那厮从前的名声太恶劣,让秀才们相信她能考头名,还不如让她们相信这世上有鬼呢!
县令见状,不慌不忙的把乔锦欢的考卷拿给他们看,这场风波才暂歇。
别说他们,就是宁清晚都惊了!
他扭头回去看乔锦欢,“你怎么做到的?”
荒废学业数年,重学几个月就考到榜首了?
“早跟你说过,你妻主我很聪明啊。前些年不过是自甘堕落而已,而今想重新爬起来,那也不过是片刻的事罢了。”
“少得意。”
宁清晚轻掐1下乔锦欢的腰,“你要是有本事,给我拿个解元回来,我才信你。”
“才解元?”
“夫郎你的要求这么低?我还以为你想叫我给你拿个状元,给你拿个1品诰命呢。”
乔锦欢戏谑的说着,无视周围同县秀才们或惊愕、或难以置信、或怀疑的眼神,径直拉着宁清晚离开。
甚至等不及天擦黑,便将人抱进了主卧。
“夫郎~嘿嘿嘿……”
乔锦欢勾唇笑着,伸手便解开宁清晚的衣带,“你自己答应的条件,这回,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哼~
落我手上了吧!
敢玩我……我要是让你明天能下床,我跟你姓!
看着乔锦欢灼热到似火浪1样的眼神,宁清晚不由得咽了咽喉咙,紧张的拽住身后的被子,“还、还没到晚上,你再等等……唔……”
“等?我可已经等好几个月了。”
乔锦欢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落在他锁骨上。
衣衫松松垮垮凌乱的散着,露出宁清晚那白皙润弹的肌肤,许是被咬得疼了,他微微瑟缩了下,那双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叫人想要摧残的可怜和脆弱。
“妻、妻主……”
宁清晚柔弱的喊着,往里日嚣张气焰这会儿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我在呢。省着点嗓子,晚上有你喊的。”
乔锦欢眼底划过1抹恶劣的玩儿味。
闻言,宁清晚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妻主,我明天还约了人去看戏的……”
“再说。”
乔锦欢手指灵活的钻入他后腰,3两下便将人撩得意乱神迷。
“唔……妻主……轻点儿……”
“不要了……疼……”
房间里,只听得宁清晚断断续续的声响,不多时却又化作呜咽,直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那声音都不知道什么消停的。
只知道那晚的月亮很亮,亮得叫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就连窗口传出来的风声都那么的隐晦缠绵。